季弘远气笑了,“我可算是等你说完了,感情你自个儿闲着没事瞎想这么些,我这个要被抢了饭碗的都没哭,你哭啥?倒打一耙?大统领家的女郎就能不讲理还这样理直气壮?”
“都是跟你呜呜(学的)!”陆含玉被他说的不好意思。
季弘远点头,“说的也是,所以说你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我寻思着我一直都挺讲理,你怎么还猫一阵狗一阵的呢?”
陆含玉被他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季弘远一下下咬在她脸上。
“说对我一见钟情的是你吧?”
“说对我深情一片的是你吧?”
“成亲时要与我白头偕老,喊着生的人是你吧?”
陆含玉想去捂脸,结果被摁得结结实实。
她心想,那不都是场面话,你怎么还真信了呢?
那你天天跟‘鬼’胡扯,我也没信呀。
“嗯……”陆含玉只感觉脸上猛地一疼,闷哼出声。
她不可置信看着季弘远,季三郎真敢咬她?
“你都要砸我饭碗,那就是杀我衣食父母,这样的深仇大恨,我就咬你一口,已经是太爱你了,不然我非得……”
陆含玉让他说得脸颊止不住发烫,“你非得如何?”
季弘远恨恨地开始善解人衣,“骂你我舍不得,我还舍不得打你?今日我就给你立立家法!”
陆含玉:“……”从跟季弘远坦白开始的沉重和忐忑,莫名就消了大半。
剩下的,在船舱里让人羞愤欲死的挨打声中,也都顾不上了,臊都要臊死个人,哪儿还有功夫难过。
风停雨歇之后,季弘远跟洞房时候一样,就是不让她穿衣裳。
说话就说话吧,时不时还要家法一下,那清脆的家法让人怎么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我季三郎是很多臭毛病,但对你我没说过瞎话,七夕那日我说的话一辈子都算,你别想甩开我,不然休要怪我……”
陆含玉心下妥帖,还泛着春色的眸子却警惕起来,“你又要怎样?”
季弘远学着她先前的模样,恶狠狠地坏笑,“休怪我软饭硬吃!”
陆含玉:“……”太出息了,出息的她想笑。
她也确实没忍住,笑了出来,两个人又笑作一团。
闹了些时候,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两个人洗漱过,继续在船舱窗户前腻歪。
季弘远还执着呢,“七夕的时候你没答我,现在总能回答了吧?”
他捧着陆含玉的脸,“你爱不爱我?”
陆含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的花已然盛放,那些水·乳·交融的欢愉时刻瞒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