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伸手去摸荷藕的脸,荷藕趁机对着他的手咬了上去,眼中含泪嫌恶的瞪着他。
花婶子见儿子被咬的哇哇直叫,伸手给了荷藕一巴掌:“小贱人把嘴给我松开。”
荷藕死死咬着不肯松嘴,像是要咬下一块肉来。
花婶子见荷藕不肯松口,用手钳着荷藕的下巴硬生生的把荷藕的嘴掰开把儿子的手掌拉出,反手又给荷藕两巴掌,荷藕被打的嘴角都出了血,对着花婶子呸的吐了一个血痰。
花婶子还想动手旁边的人说:“管管你家儿子知道她是灾星还招她,莫不是怕命太长。”花婶子恨换不成钢的回头看了眼儿子。
荷藕从头到脚都被绳子捆了个严实,几个壮汉抬起她往笼子一推关脚下的笼子口将她抬起向河边走去。前面还有一个穿着奇怪的老头哼哼呀呀的唱着荷藕听不懂的歌。
荷藕躺在笼子里想这回是死定,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悄悄的落下。她想还好误大哥去换药了要不然怕是也要被连累吧,她也没什么未了的心愿只是答应帮村长家卖药最后却闹成了这样,实在对不起他们一家。
突然身后传来响声:“都他娘把笼子给我放下,你们他娘是不是活腻歪了老子的人也敢动。”
荷藕听着声音是误三春,心里又开心又紧张想着误大哥来救自己又怕误大哥也被抓起来浸猪笼。
电光火石间荷藕只听到身旁的几个壮汉接连发出哀嚎感觉笼子正在往下掉,这时头顶传来误三春的声音:“乖,闭眼。”荷藕紧紧的闭上眼睛,一阵列刺啦声过后感觉自己被人拦腰抱入怀中,她睁开眼睛看着把自己拦入怀中的误三春。踩着下面几个东倒西歪的壮汉的肩膀纵身一跃飞到了药厂对面的戏台子上。
误三春把荷藕环在怀里用手拍着的她的后背说:“误大哥来晚了,别怕,别怕。”又从头到脚把她仔细的看了个遍那张稚嫩的小脸两侧都是明晃晃的指痕,别的地上到是没什么伤痕除了身上的菜叶子臭鸡蛋脏了些。
误三春拿着刚才情急从路边杀猪摊抢来的杀猪刀指着下面的人问:“谁打的,出来。”
下面的人面面相祛却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花婶子拉着她儿子往马车上去想趁乱跑掉被站在戏台上的误三春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看到男人手上的咬痕误三春更加确定了,手边的杀猪刀径直飞了出来不偏不倚的落在花婶子儿子的两脚之间吓男人登时跪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念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周围的人看着误三春虽然心里有些发憷但是仗着人多有人开口喊道:“你这小郎君好生不讲道理,我们这儿正在祭河神。你如此搅局安的什么心?”
误三春把荷藕抱在怀里对着下面叽叽咋咋数落他的人群沉声说道:“说清楚,怎地她就是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