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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迈开腿又被误三春叫了回来,误三春交待着常溪“你明儿下山去陈记当铺赎对刻着荷花的银镯子,还有再去成衣铺给我买套男式喜服来。”

    常溪把手伸在误三春面前,误三春一打开他的手说:“你看老子现在是个有钱的人设?快滚别耽误我明天回村。”

    常溪想着这大晚上怕是要进家去绑人了,谁知道花婶子的儿子当天刚好和狐朋狗友多喝了几杯。

    回家路上刚好撞到准备去绑人的常溪一行人,二话不说套上麻袋就把人绑上了山。

    常溪让人去请误三春,谁知道回来的人说:“老大说如此血腥的场面,以他现在的身份出场不合适。”

    常溪在心中一阵咒骂,也不知道谁砍人脑袋一刀一个。

    误三春带回来那人到是嘴硬到现在都没有吐出半个字,常溪把他和花婶子的儿子关在起了一起。

    两个人一见如故,醉鬼问:“兄弟你怎么来的?”

    纵火犯说:“被人蒙着黑布绑来的。”

    醉鬼抱着他说:“兄弟我也是,缘份啊。”

    常溪让人把花婶子的儿子拉出来,让那个人在旁边看着。

    花婶子的儿子看着面前的大闸刀瞬间酒就醒了,跪在地上满地转圈的叫:“好汉,各位好汉饶命啊。小人是做了何事啊?“

    常溪心想我咋知道:“来人,动手。”

    醉鬼的右手指腹上还有清晰的牙印,拉起右手直接放入闸刀手起刀落。花婶子的儿子右手掉落在地上整个人大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观看的纵火犯吓得跪坐在地上,见常溪笑嘻嘻的看着他心里更加瘆得慌。

    常溪笑着说:“不说也没事,强扭的瓜不甜。不过这无用之人,活着也是浪费。来人……”

    那人吓的一边磕头一边说:“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是……”

    常溪这边审好人本想把口供送一份去误三春,却被门口值班的土匪拦住了:“大哥他沐浴完就睡了,二当家的有事明天再说吧。”

    常溪我……第二天一早常溪遣了人去山上赎回了镯子买了喜服。一大早拍着门给误三春送去,误三春刚起身见了喜服直接套在了身上。

    常溪狗腿的问着:“大哥,你成亲?兄弟们能去喝喜酒不?”

    误三春看了眼常溪说:“不行,你们太丑会吓坏我娘子的。”

    常溪:“出钱出力连个饭还没得吃,什么世道。”

    误三春这边在山上作威作福,却不知道荷藕在山下都已心如死灰。

    天刚亮时荷藕便醒了,她想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能定要看到误大哥的尸首才能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