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老爷是个温和脾气,还在圆这场面:“这大喜的日子什么生啊死的,多晦气。”
高大哥不依不饶:“你们请了这么个东西,还怕什么晦气。”
主家夫人是个火爆性子起身指着高家大哥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娘今天……”
话还没说完,只听嘎吱一声,不知是谁咬了一口金乳酥,那牛乳的香气伴着桂花的甜腻随风飘来。
所有人顺着香味道看去,只见中间一桌一个男子正咬一口金乳酥,见大家都盯着他竟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的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大家随着他的吞咽一起咽着口水。
一时间只听得筷子和碗碟的声音,和桌椅拉动的声音。婆家人出了座位都往娘家人桌子上挤准备开抢,这金乳酥都是定好的娘家一人一个,一个多余的都没有。大家伙都站起来围城人墙,可不能再让他们抢着了,抢了就没了。
荷藕和主家老爷一起拉着夫人坐下,荷藕本以为他们会和大家伙一起骂自己坏了他家的好事。却没曾想夫人还会为她说话,她将那金乳酥切了瓣给主家夫人:“夫人,您尝尝甜食可以让人心情好。”
那夫人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说:“这点心做的,酥脆可口,中间还有流动的牛乳。一口咬下去先是脆爽再接着是牛乳的馨香软糯,这滋味真的是言语都无法形容。”
婆家主桌的几个亲戚见此都跟着咽口水,主家老爷问荷藕厨房里还有没有余下的给他们也送几个。
荷藕唤了女使将多出的几个端了上来端了过去,那几个亲戚见此刚想动筷却听高家大朗说:“各位叔父,这灾星东西吃不得。”
其中一斥责他道:“今日本是你兄弟大喜,你个当兄长的不帮着张罗也就算了。还来人来娘家搅局,知道的是你听了父母的命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见秒是你兄弟好呢。大朗,你爹娘不懂事你在外经商多年如何也同他们一起胡闹。”
高家大朗闻言再也没未出声,只是他面前那盘点心却也未动。
离着主桌较近一桌娘家人一个起身拱手道:“小娘子你这酒叫什么名,是那里买的?老夫多年未喝过如此好喝的青梅酒了。”
“酒是我自己醉的,还未有个名字。”荷藕说道。
那人拿起酒杯又品了一口说:“初入满口都是梅子的酸涩,再入口却是酒的浓烈,最后满口的回甘却是浓郁醇厚。这小小一杯酒水,却好似人的一生少年人的青色,青年人热烈还有老年人稳重都在这酒水里了。”
身旁的人起身和道:“不如叫少年游吧,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那人摇摇头道:“不好,这酒清淡配少年游不合适。不如就叫清风玉露,这酒水入吼却似清风玉露入喉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