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的明白了。那小的先去寻张家姑娘了。”管家掀起门帘出去了。
夫妇二人到家后,粗略的用过晚饭后。天气实在是闷热难耐,荷藕上了楼去冲澡。
误三春则楼下卸了今天买的食材搬到到厨房,之后又用井水给烈雪冲了个凉解解暑气,烈雪开心的拼命的甩着身上的水珠,甩了误三春一身衣裳都快湿透了。
干脆提了一桶井水朝自己身上浇上去了,来回几桶也彻底凉快下来了。
荷藕下楼看这一人一马都跟落汤鸡一样,烈雪的毛都搭了着,一点都没有的平时英气劲。
湿透了的衣服贴在误三春身上,今年秋天热的离谱,如今大家还穿着夏日的丝质衣服。被水一浇便成了透明,看着衣服那壁垒分明的胸膛,荷藕不争气的红了脸,再往下不敢正大光明的看,偷偷用手捂住了眼睛,透过指缝透透的看,不自觉咽了一小口口水。
误三春也不揭穿她,只是边走边脱着湿衣服。
荷藕洗过澡也换了身凉快的纱衣,莹粉的色的纱衣透着光亮还能隐隐看到里头藕色的肚兜,那肚兜上透着两朵并蒂的荷花,荷花的花瓣还有银线绣着雨露,映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时隐时现,饶是勾人。
回来的路上误三春看着荷藕又娇又羞的样子便已有些身子发紧,如今自然是更加不会放过她了。
荷藕察觉到男人眼神的变化,有些慌乱像朝楼上跑想想那不正中了男人的意。看着光着上身胸膛紧硬如铁的男人。
荷藕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小声道:“相公,我去看看怀芷送的月饼。”说着侧身想从误三春身旁下楼。
男人那里肯放过去她,她话音还未落便被男人拦腰扛起三两步上了楼回了房间。
被压掉到床上,荷藕结结巴巴的找着理由道:“相公,赵婶子一会儿要是来了怎么办?”
误三春被她努力找借口的模样弄笑了,轻咬着她的耳唇道:“娘子,刚才在村口不是约好了明天详谈吗?”
误三春一边和荷藕的耳朵玩着游戏,一边又在她耳边轻轻喘/息,一声一声弄的荷藕整个人都软了任由他摆布。
男人见身下的女子娇艳欲滴的模样,轻声哄道:“藕藕,你明明也喜欢的。”
荷藕双手捂着脸,嘴里娇嗔着:“相公,你坏。”
误三春用手挑下窗幔,轻声哄道:“藕藕,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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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去雨过后,误三春看着怀中累到睡到人儿,脸上因着余韵未消,漫着驼红,在她她额头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