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藕见是误三春, 又惊又喜高兴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
误三春看着他家对着他傻笑的娘子,迈着另一条腿进了屋,踩着竹椅下来一个跨步到荷藕面前。
把荷藕上上下下仔细的瞧了个尽, 才捏着荷藕的下巴柔声道:“娘子这几天清减了许多, 为夫不在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荷藕才反应过来, 一把环住误三春的腰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开心的道:“相公, 你回来啦。”
误三春收手将她朝怀里紧了紧,荷藕仰着头端详着男人的面容有些心疼的说道:“相公, 你是不是急着赶路都没有好好睡觉?你看这黑眼圈大的?”
误三春低头用头蹭了蹭荷藕的头笑着说:“小机灵鬼, 明明是我在问你?怎么变成你反问我了?”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腻歪着, 听到院外烈雪的嘶鸣声才想来, 烈雪还在院外关着没来呢?
荷藕推着误三春道:“相公,你快去把烈雪牵进来。一会儿让人家牵走了可怎么办?”
“那傻马精着呢,不用担心它。”说着又把怀里的人儿紧了紧。
荷藕用手拍着误三春的肩膀道:“相公快去,回来给你看好东西。”
“唔……”还未说完的话都被男人尽数吃进了肚子里, 最后荷藕被亲的腿软脚软站也站不住, 整个人靠着误三春支撑男人才满足的放开他, 单手将她抱起,三两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坐好, 才起身下了楼临走前在荷藕耳边轻声道:“娘子, 等为夫回来。”
荷藕被他亲的迷迷糊糊, 脸上爬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一缕清风飘过, 荷藕羞涩的想这晴天白日的这是在做什么?
把用被子盖的银子拿了出来, 想着一会儿专心和相公说银子的事, 旁的事等天黑了再说。
荷藕坐在圆凳将钱袋子放在圆桌中央, 将里面的银子尽数倒了出来, 正一边数银子一边仔细着相公的脚步声。
银子都数完了也没见误三春的身影出现,一抬头便见圆桌上映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影子。
荷藕的惊喜的一回头果然见误三春正站在自己身后,看那样子是站了一会儿,男人用手刮着她的鼻子道:“小财迷,数银子数的连相公都忘了?”
荷藕看着男人身后那扇刚才她明明合上了,如今又大敞四开的窗,嗔道:“相公,你有门不走老是跳窗做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长袖一挥,那扇四开的窗跟着男人的掌风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荷藕惊讶的说不出来话来,一双大眼睛瞪的流圆,一会儿看看男人一会儿看看那紧闭的窗结结巴巴的道:“相公,你怎么出去几天还会变戏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