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呵呵。表哥算什么,不过就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吃了狐狸精一顿饭,便被人家连魂都勾走了。这样的男人我要他作什么,让他活着给我添堵吗?”
指着李母骂道:“还有你这个老寡妇,背信弃义。当年明明和我家定了娃娃亲,怎么我表哥他一朝中举,你们李家便是一朝龙在天旁人两脚泥?这婚约想毁是你们想毁便毁的吗?我张家世代行医,伯父是太医院的院正,那里比不上她这个克夫害人的灾星?”
李母素日便是个老实人,如今被张晗这一番话怼的竟答不上话来。
张晗指着荷藕朝李母说道:“你不是要找害死你儿子的凶手吗?哝,就在哪里。你去找她啊,怎么你不敢啊我带你去。”说着拼命拉着李母朝荷藕和误三春所站之处去。
李家的宗老一把拉起被拖曳倒地的李母,隔在张晗和李母中间。
李母看着张晗那疯魔的模样,又是恨又是心酸道:“孩子,这件事上多少是我李家对不住你。但是,当年我与母亲的约定也只是句玩笑话,不信你也可以去你问你娘。”
“我们两个当时的想法若是日后你们相互喜欢,那便最好撮合了你们。若是孩子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我们也都是赞同的。”
“你表哥他从小从未忤逆过我半句,四五岁例开了蒙,数九寒天从未停过。那日从你们村回来了,为了娶荷家的姑娘,他在我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晗儿你心思我如何不懂,可是这么些年来,你娘与我都看在眼里,你表哥对你从来只有兄妹之情没别的。”
“孩子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如何能不心疼呢?和借你张家的势平步青云来比,我更希望他这一生,每天回到家推开门都是欣喜的。”
“你这个老太婆,为了不让你儿子背上个背信弃义的名声。你在这里满口胡皱,表哥明明是爱我的。”
张晗指着荷藕道:“就是你勾引我表哥,要不然他也就不会死了。”
荷藕情绪有些激动的回怼道:“明明是你为了在你表哥面前装贤惠,让我做了菜给你送去,然后说是你做的。那日明明是迟了,要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表哥。”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我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可以做得了主的吗?”
“为什么在你这里永远都是别人的错,那你自己呢就没有错吗?就算你表哥背信弃义,他该死,我也该死?那我相公呢?你在引来群来想要他的命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我相公也和你定了娃娃亲?”
张晗笑声凄厉的说道:“我表哥死了,你凭什么活着?竟然还有脸再嫁给别人,我就是要看你人人喊打,孤独终老。这样也算对得起我表哥的在天之灵了。再说了与其等着被你克死,不如我早点送他上路,反正都是要死的,早一些晚一些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