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锦娘的舞姿吸引,怀芷、县令和三皇子恒律却在原位没有动。
恒律起身走道县令身旁道:“皇后所估的事我都已知晓,三哥帮你再添把火如何?”
见县令略有疑虑的看向他继续道:“三哥来的路上让土匪绑了,想来小六你还不知吧?你可知绑我的是谁?”
见县令不答,恒律接着说道:“是太子。”
“什么?”县令不敢相信的回道,复又平静的说道:“这是他们母子能干出来的事。”
“所以,小六如今咱们必须合在一起把他们母子二人除了去。他还未继位就已这般心狠手辣,若是日后……你我二人还有活路可走吗?”
“三哥,”县令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皇帝打断:“你们几个小的,不要在哪儿说小话了,快些过来。”
恒律上前单膝跪地附身道:“父皇,儿臣有事……”
皇帝摆摆手道:“今儿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有什么事明儿再议。”
见状县令一把拉起恒律道:“三哥,你喝不过我便要向父皇讨救兵。我可不依,咱们兄弟今天不醉不归,拉着恒律朝二人的位置走去。”
皇帝看着二人颤颤巍巍的身影眼含热泪道:“他们兄弟二人从小关系便好,这么多年是朕做错了。”
太监一边递着帕子一边安慰道:“如今,这不阖家团圆了。两位皇子啊如今也都是人中龙凤了,日后也定能相互依傍相互扶持的。这是好事,陛下应当开心些。”
荷藕换好装扮提着食盒出来的一路上,被两旁的小贩夸了一路,都说她像月宫中的嫦娥仙子,夸的荷藕都不好意思了,加快了脚步。
出了门刚好见误三春牵着烈雪等在门口,看来是已经来了一会儿。
误三春看着门口的小娘子,身着银白色的水袖长裙,腕间还搭着绣着银线的白色披帛,头上的银色流苏来回晃荡着,可见来人是有多争切,手里还提着个食盒,小脸红扑扑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误三春翻身上马,一把荷藕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间将人提上了马,变魔术似的从左侧提了一个免子灯塞在荷藕手里。
那免子灯上面有一根木头杆用细线栓着连着小免子的耳朵和脚,亲亲向上一提小免子的耳朵和脚蹼便会动,像是正在奔跑一样。
荷藕靠在男人怀里摆弄着免子灯,也不顾两旁路人传来的目光,笑着同误三春说道:“相公,这个免儿灯做的可真巧。”
误三春答非所问的说了句:“娘子,今晚也很美。”连忙又跟上一句:“坐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