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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芷拿着盖子道:“你别动啊,我盖上,盖上就没那么丑了。”

    “荷藕另一只手捏着鼻子道:“你快盖,快盖。”

    几个男人端了菜出来,见两个小姑娘皱着眉头从外头回来,荷藕将一个罐子状的东西扔在了门口。

    两人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蹭蹭的上了楼,误三春担心的问道:“娘子,怎么了?”

    “无事,饭钱净手。”荷藕在楼上回复道,进了卧室两个不停的朝对方身上掸着香粉,直到双方都觉得闻不到臭味了才下了楼。

    陈叔招呼着她们两个快坐下准备开饭了,今儿天气好,秋高气爽也没了之前秋老虎带的燥热,餐桌就摆在了院里子。

    荷藕和怀芷才刚坐下来,几个男人齐刷刷的看像她们,接着就是三人接二连三的打喷嚏。

    误三春实在忍不往道:“娘子,你俩是用香粉把自己给腌上了?”

    荷藕嘴上虽没说话,在桌下踢了误三春一脚,示意他闭嘴吃饭。

    县令大人看着误三春吃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怀芷看着他道:“你笑什么笑,吃饭!”

    误三春看着对面端起碗筷扒饭的男人,心想你也不过如此,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陈叔看着几个人的表情和动作,想笑又不敢笑,忍的直咳嗽。看着齐刷刷向自己射来目光,他端起碗筷自顾自的道:“我也吃饭。”

    午饭过后,送走了县令一行人。误三春继续去谷场帮忙,荷藕则是蹭蹭上了楼备了水开始洗澡,洗衣服。

    误三春搭了一断县令的车到谷场,他和陈叔从在前面赶着马车,县令和怀芷坐在后面的车厢里,怕来往的村民认出来将帘子放了下来。

    下了车误三春看着那飞奔的马车,心想着他们坐在外面吃饭一阵风吃过那香粉味都腻人。

    如今这两个人坐在密闭的车厢里,那不得把人熏晕过去,估计啊这县令大人怕是接下来一阵子都不想再闻到香粉味了。

    晚上男人帮忙回来,靠墙放着的小罐子。想着中午娘子就是因为这个行为怪异,忍不住走上前去打开看个究竟,那盖子一开误三春差点没被熏晕过去,连带着烈雪都发出嘶鸣抗议,好似在向他控诉:“你搞的什么臭东西,快哪走。”

    误三春捏着鼻子将盖子盖上,他现在觉得全身都是臭的。为了防止晚上娘子不让他进屋,他还是去村边的小溪涧里洗个澡再回来吧。

    烈雪用蹄子刨着地,顶着马厩的围栏,仿佛再说让误三春把它也带上,它脏了它要去洗澡。

    荷藕听着声音从屋里出来问:“相公,烈雪怎么了?”

    未等男人开口,烈雪像告状似的将马头低向罐子的方向,想着荷藕告着他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