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总兵和恒律一同道:“臣遵命。”
西南总兵从那日后,每日都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好似架了一把刀在上面。
常溪到时屋内的众人早已散去,皇帝看着跪在下面的常溪道:“这事,你别和朕说你们匪寨没收到消息。”
常溪趴在下面心想,收到是收到了,但是谁知道你那么闲还化做路人去看人家砍头呢,在京城里没看够?
面上却恭敬的说道:“臣,收到了消息就急忙带了人下山,来保护圣驾,没曾想还是晚了一步。”
皇帝审视的看了他半天道:“你们的事准备的如何了?误三春怎么没来?”
“快了,日子定在大寒那天。大哥他死了的消息,各寨的土匪都是知道的。如今这场合不方便在露面。”
“准备了这么久,务必全部剿灭。”扔了一块令牌给常溪道:“若是人手不够,便拿着这牌子找云桂总督,他自会安排。”
常溪得了令牌出了厢房三两下消失了后院中,出了县衙吹着口哨,躲在各巷子内的土匪们,纷纷站了出来,上马跟着常溪一起朝城外奔腾而去。
衙门里平日没有守军,便是有十来个衙役维护着秩序,平日有什么大事都要去西南总兵处调兵。
所以,今天土匪才会如此顺利势如竹破。西南总兵来时事了两大营的兵马,如今算是控制住了局面,只是城中到处都械斗,街巷处血流成河。
恒律又调了四个大营的军队,将整个县城团团围住,准备将县城内的土匪全部歼灭,一个不留。
布置好一切,快步出县衙一边系着披风一边同身旁的随从安公公道:“带上一队人马咱们去沐园看看。”
安公公担忧的说道:“主子,外面兵荒马乱的。还是等沐园那边的土匪清理干净了再去吧。”
恒律并未停下脚步翻身上马道:“我这怕这些宵小不成,不过借他们的命用用而已。”
沐园外的街巷里打斗声从未停歇,荷藕和众人实在害怕,便都窝在二楼靠里的厢房里。
却听外面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众人心下一惊,以为土匪又转头回来了,谁也不敢出声。
安公公连拍了几次门,见无人回应屋内也没有亮灯同恒律道:“主子,怕是荷姑娘他们已经回村了。”
恒律摇摇头下了马站在门外继续拍着,安公公尖着嗓子叫道:“姑娘,别怕。咱们是张家的,我们公子不放心过来看看。”
众人听了是声音都知道这是张家公子身旁那个娘气的随从都松了口气,荷藕跑储物间的小窗朝外看去,确认是张律才老花匠下楼了开门。
开了门张律和安公公先后进了屋,门外还站着一队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