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藕安置好飞奴,便准备回屋补觉。许是怀孕的原因她现在每日到了下午都会犯困,不睡上一觉整个人都没有精神,再加上昨晚没有睡好更是哈气连连。
同飞奴约定好了,等好睡醒了,下厨给他做好吃的,飞奴一点两眼放光开心的点着头。
荷藕加在了房间见桌上小胖鸽早已没了它的影子,脱鞋上床准备补觉,却见被子里笼起了一处。
掀开被子正是小胖鸽,荷藕以为它是被闷在被子里出不来,将它放在窗口让它飞走,反复几次小家伙都不走,又飞回了荷藕的被窝里。
荷藕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只好由着它想它玩够了,便自己飞走就是了。
再醒来是被镜花唤醒的,郎中已经来了,不好让人家等着,才把她唤了起来。
荷藕起了身见镜花看着床铺里笑的合不笼嘴,朝里床铺里看去,小胖鸽正在针线篮子睡的正香。
镜花道:“许是这几日啊,给你们鸿雁传书累着了。”
荷藕嗔道:“姐姐莫要打趣我。”荷藕看着那针线篮子心想原来她是要来打发时间,给小娃娃做个小衣服什么的。那知近来每日都困乏的都不行,到如今还未真正的动过手,如今到好鸠占鹊巢成了它的窝了。
郎中在偏厅等着,见荷藕未来便先给飞奴把了脉看了腿脚。
荷藕见郎中摇了摇头,上前问道:“先生,我家弟弟的病可有得冶?”
郎中缓缓道:“姑娘孕中莫要多思,家弟的病是胎里带的弱症,实则无药可医。好在腿上伤医治的及时不会落个残疾。”
郎中又给荷藕把了脉,嘱咐了她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便起身告辞了。
荷藕见飞奴垂眸的模样,以为他是在难过,拍着他的肩膀道:“走,嫂子去给你做好吃的。”
安公公等在小院的拱门处,见郎中提着药箱出来将人拦住道:“先生,我家主子有请。”
书房内恒律坐在太师椅上听着郎中的汇报:“姑娘的胎很稳没什么问题。”
“另外一个如何?”恒律问道。
“那孩子我仔细看了,确实是胎里带来的毛病,天生便无法言语。至于腿伤,确实伤的挺重,好在医治及时。”朗中如实回复道。
“真是有劳先生,一会儿同管家去账房处多领些酬金。”恒律道。
由着婢女引了郎中出去,安公公关上了门道:“他弄个哑巴来是什么意思?”
“口不能言,不良于行。”恒律思忱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误三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弄这么个人来连添堵都算不上。
“难不成这孩子有什么过人的神通,要不然找个由头把他灭口?”安公公比划着割喉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