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律看了眼门外皱了皱眉吩咐道:“去把秦太医叫来, 一定要保证肚里的孩子。”
胖老头准备上前去把脉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 那头安公公安排了小太监背起了荷藕, 快步朝小院跑去。
安公公看着余下的三人问道:“主子, 那他们几个?”
恒律扫了眼堂下的三人道:“押到后院的黑牢里关起来。”
侍卫押着几人准备离开时,恒律看着飞奴道:“等下,竟然他喜欢当瘸子就成全他。”
飞奴的本来他今天算是领教了,若不是提前在集市四周都布了人张了网。今天就差点让这小子跑了, 跟个泥鳅似的滑不溜手。
要是让他找着什么漏洞, 背上荷藕一个纵身出了张府, 便入鱼入大海可就不好找了,还是先废了他以绝后患。
人走后恒律看着地上那只死鸽子道:“扔出去喂狗。”
恒律打开桌面从飞奴身上搜出的信笺和信鸽竹笺里的纸条, 上面皆是写着:“张府有异。”
过了片刻, 恒律拿着信笺披了大氅朝安公公问道:“秦太医到了吗?”
“估摸着是到了。”安公公回答道。
“咱们去看看。”说着朝荷藕所在的小院快步走去。
安公公小跑着跟在后面, 打量着恒律的神色小声问道:“主子, 我有些不理解。”
“不理解我为什么没杀他们几个?”恒律反问着。
“对, 还有这荷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不是正好?”
“他们几个成不了事, 不足为惧。如今借着这几个小角色让她愿意跟着我, 也算是这几个人的功劳。至于那孩子, 我虽也不喜欢。但是有了这孩子在咱们手上,才能把她一辈子牢牢困在我身边不是?”
“还是主子想的周到。”安公公拍马道。
恒律凝视着荷藕所住的小院自嘲着说道:“没想到会有一日,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筹谋至此。不过,若是为她也是值得。”
荷藕醒来时,朦朦胧胧间听到有人同她讲话,她睁开眼看去隐约的觉得身形好似相公,唰的眼泪就下来了。
恒律在荷藕床前守了有两个时辰,见她睡的安稳便合了眼闭目养神,听见床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睁眼看去,刚好看到荷藕满是深情,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怎么哭了,可是那里不舒服?”他的话音刚落,荷藕就变了脸色,满脸戒备的看着自己。
恒律看着荷藕嘲讽的说道:“刚才把我当成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