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海外矿场往大恒运回,大批的剑枪刀戟从造兵厂运送到各部大营,让赵清毓分外有底气。武器、粮食充足,大恒不惧与北漠一战。
之前借着追讨叛臣名头在关外草原上占领的一块方圆百里的地,如今已是驻扎军士,畜养牛羊马。北漠不是没有派人斥责、侵扰,可都被大恒将士不软不硬的给怼了回去。
北漠如今王廷不稳,不敢与大恒一战,但是赵清毓知道,北漠与大恒终有一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如今北漠王廷虽不稳,但是却不是最佳进攻时机,一来北漠虽然不稳,但若有外敌来袭,他们会很快聚在一起抵抗,如此,对大恒来说,必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耗时耗力后也许是两败俱伤。二来大忽安还未除,如今算是北漠附庸。北漠若是一倒,后面必然轮到大忽安,唇亡齿寒的先例让大忽安必然要保北漠。
大恒不惧北漠和大忽安,可是赵清毓却不想花大代价收回失地。毕竟,西夷和南疆环饲四周,虎视眈眈,一旦大恒国力虚弱,他们必定如野狗一般,撕咬大恒不放。
西夷和南疆是霍延宗长子和次子在镇守,随行的还有几位征战沙场的老将。西夷和南疆如今势弱,赵清毓想让他们一直势弱下去,西北和北境之战绝不能让他们有可趁之机。
如今已是深秋,霍破虏仍旧在海外漂泊,若不是两个月一封固定家书,赵清毓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除了什么意外。
赵清毓已在京都待了半年多,见京中诸事皆安,便打算今日便携带张庆丰和卢舀等人回北境。
赵清毓拜别景元帝和温氏,拦住了吵吵闹闹要同自己一块去北境的霍芷和窦啸,带着来时人,骑着来时马便朝着北境出发。
赵清毓才出京都城门,一骑快马拦住了去路。
“报帝姬,辅国将军八百里加急。”
赵清毓接过急报,三两下打开后,一眼扫过信件中内容,便回首对张庆丰说道:“传令下去,队伍调转方向,我们去西北大营。”
“是。”
“元帅,发生何事?”卢舀催着马到赵清毓身侧,开口问道。
“小忽安和吐蕃勾结,昨日夜袭了大忽安。”
“袭击大忽安?”卢舀眉头皱紧,“赫敏可真是急躁。”
张庆丰不解问道,“小忽安和吐蕃攻打大忽安与我大恒何关?我们为什么转头去西北?这时候不更应该去北境,趁北漠没了这个盟友,直捣黄龙吗?”
“小忽安即便同吐蕃勾结,也不一定能拿下大忽安,如今我们去是观战!是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