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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没有良人跟本县主未婚夫君有什么关系?”隔壁的房间门口猛地被推开,章洄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目光不善的看着宁秋秋。

    宁秋秋刷的一下巴掌大的小脸就白了,钟霄见此眉头一皱,看向章洄的眼中闪过厌恶。

    “章洄,你又使了银子收买我身边的人,以此探听我的行踪?”钟霄向来不喜母亲强迫自己定下的未婚妻章洄,她就像一只苍蝇时刻在身边嗡嗡嗡,如若不是顾虑太子殿下,他早就将其扔出去了。

    “收买你的人?钟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县主早就到这云起酒楼了,如若我知道你的行踪,也该早早地避开,省的看到某些恶心的场面。”章洄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眼眶立刻就红了,看着钟霄,倔强中透着三分委屈,委屈中带着两分不满。

    “县主莫要信口雌黄,污人名声。”宁秋波反应迅速,将宁秋秋护在自己身后,声音带了冷意。

    “呵呵!宁公子这话说的可真轻巧,不愧是放任自己妹妹勾引别人未婚夫君的读书人。时刻不忘给自己的妹妹好兄弟制造相处机会,读的好一手圣贤书啊!”章洄嗤笑,若说原书中宁秋波没有借男主对宁秋秋的情谊往上爬的意思,她是一万个不信。

    宁秋波的父亲是五品员外郎,书中他最后却做到了丞相的位置。凭他的真才实学,若是没有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钟霄相助,呵,鬼才信。

    章洄声音很大,几乎传遍了整个酒楼,不一会儿就有些客人扬起了耳朵,细细听着这难得的八卦。

    宁秋波见此脸色微变,若是此事传将出去,他的声名可就有了污点。

    “安和县主,我不过就是和钟哥哥,哥哥一起出来逛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和钟哥哥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能污蔑我的名声,秋秋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这也不是秋秋的错啊。”宁秋秋的眼泪滑落,圆圆的小脸看着满脸泪痕,着实惹人怜爱。

    “章洄,你闹够了没有?”钟霄冷酷的眸子看着她,里面满是不耐,显然今天章洄的举动惹他生气了。

    按照以往,原身定会顾忌男主的心情,忍气吞声离开,之后会急哄哄的向长宁侯夫人告状。太蠢了,长宁侯夫人巴不得男主不喜欢她好平衡后院势力,章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这怎么符合她嚣张跋扈的定位?

    “又是这句!钟霄,本县主今日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是本县主的未婚夫君,当众之下与一未婚女子举止暧昧,拉拉扯扯,还为了她几次三番的嫌弃与我。闹?这是闹吗?本县主是光明正大的行使自己未婚妻的权利。”痛快淋漓的冲着狗男主吼了一顿,章洄转头对准了宁秋秋。

    一个冲上前,狠狠地赏了她一个耳光,电光火石之间,竟让宁秋波钟霄两人没有反应过来。“宁秋秋,你光天化日之下一口一个钟哥哥的叫着,不是勾引是什么。本县主告诉你,我心中的怨气还真就是你的错,你在这里哭哭啼啼装什么清清白白的莲花。”

    说完她又掐了自己一把,泪水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双眼死死地盯住钟霄,“钟霄,本县主为了你寻遍了大楚的玉石店亲手为你雕刻玉佩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闹;为了你每日学规矩让你母亲满意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闹;为了你前途顺利求着父亲为你引荐承恩公府人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闹!为什么?明明在你入仕之前你是喜欢我的,就连我们的婚约你也应下了,为什么如今你又这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