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堂听闻之后收回手,笑着转头。
他将香囊递了过去,问:“瞧瞧这里面是什么。”行医者瞧见药,稍稍瞥一眼就知晓了。
“是上好的麝香。”那周大夫道。
姜玉堂面上倒是半分变化都没有,只笑着将人放下,随手指着屋内中间的沈清云:“劳烦大夫去给她瞧瞧。”
这周大夫只专门瞧妇科的,对女子身孕,体内调养一事极为在行。他瞧着沈清云是穿着男装,但气质与容貌不俗,心中明了了几分。
“我没事。”沈清云放下手中的医书,又解释了一遍:“我应当是对木樨敏感,染了香味起了风疹。”
她院子里有一株木樨树,入秋之后不知何时开了花。
今日阿贵来给她送饭的时拿了些盅桂花蜜,她喝了一些,起了风疹,下午时手臂上便有些痒。已经自己熬了药喝了。
只她这话在姜玉堂去叫大夫之后说了好几遍,他面上一脸笑意却但对她的话却像是没听见。
沈清云又瞧了瞧他的脸,有些无奈,到底还是伸出手。
千金被姜玉堂逗的不耐烦,跳到她身上。沈清云一只手诊脉,一只手便去安抚它。
“真好看。”它脖子上那金铃铛倒是做的精细,一根红绳子坠着在脖子上,走起路来微微晃荡。
它最近又胖了,颈脖上戴着个金铃铛,可爱的紧。
千金知道在夸它,趴在他膝上咕噜咕噜的叫。
周大夫诊脉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手,他没说话,只先转身往背后姜玉堂那儿看了眼。
“怎么样?”姜玉堂问:“她可是风疹?”
“是。”周大夫点了点头:“却如姑娘所说。”他看了眼沈清云的药渣,又留下两瓶涂抹的膏药。
赵禄送人出去,出了院子的门却没往外走。反倒是拐了个弯,将人带去了世子的书房。
姜玉堂眼神落在沈清云的膝头,猫蜷缩在她腿上睡着了。
他将桌面上的药膏拿起来,跨步走了过去。他一靠近,本都睡着了的猫甩了甩尾巴又走了。
姜玉堂瞥了一眼,目光又落在沈清云脸上:“周大夫走时可说了,这药得勤涂。”
沈清云还在看医书,闻言头都没抬:“我已经喝了药,再喝上几贴风疹就会消下去的。”
他单手抹了点药膏,手指从她的领口往下,探入了她的脖子里。
冰冷的药膏带着些清凉的味,刺激的她抬起头,就见他一脸眸色淡淡的道:“内服外敷,这样好的比较快。”
话语平静的很,手指却挑开了她的衣裳。
沈清云察觉到不对劲,想要挣扎 。姜玉堂却顶着那张脸,问她:“真的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