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想要出门,宋翰墨终于从茶桌边站了起来,他语气有些急:“神婆说,你今日卯时有血光之灾!”
严修洁听到宋翰墨的声音,顿住了脚步,宋翰墨见状眼里带了些欣喜。
不想言官挺了挺背,面朝厢房外,头也没回,她毅然道:“多谢景王操心,下官不在乎。”
说完,便带着小厮出了厢房。
景王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绯红衣角,心中一阵落寞,呆呆站了好一会儿。
管文阳仰着头,喊了好几声:“景王?”
宋翰墨回过神,叹了一口气:“真是麻烦。”说完匆匆走出厢房。
“诶?”管文阳不明所以,追了出来,“景王,等等我。”
好不容易追上宋翰墨,他正在马厩解飞燕的缰绳,管文阳问:“景王,您这是要干什么?”
“去文笔堂。”
“哦。”不管三七二十一,景王做啥他就做啥,管文阳也去解了自己马的缰绳。
二人一同去文笔堂的路上。
宋翰墨:“你老跟着本王做什么?”
管文阳:“我……我想多多瞻仰王爷骑在马上的风采。”
宋翰墨奇怪看了他一眼:“……你好似娶亲了吧?”
管文阳脸颊微红,转移话题:“景王刚刚说麻烦,是指严大人麻烦?”
“嗯,麻烦的严大人,明明好好待着就行,偏偏要自己跑到文笔堂送死。”
“啊?”
“你刚刚听他出门时说的了?他说他不在乎。”
“嗯。”
“若是有人说你今日有血光之灾,你会回什么?”
管文阳:“信的话,会问解法;不信,便是觉得那人在诓我。”
宋翰墨:“是吧,严大人说,他不在乎。”
说完他轻笑了一声。
管文阳有些不解:“严大人如何,景王为何要如此关心?”
宋翰墨顿了顿:“他收了本王的红梅。”
收了本王的东西,便是本王认定的人,本王要保他。虽说是被迫的,可他是这么多年来,本王第一个想要保的人。
管文阳:“???”
见管文阳一脸不解,宋翰墨干脆“哼”了一声,语气不善道:“本王只是不想如了严大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