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王回来,她神情放松了些,与宋翰墨到屋外说话。
项颖:“人带回来了,廖叔说他去安排。”
宋翰墨:“多谢,你们也累了,去休息吧。”
“嗯,我们去严府休息。”
宋翰墨问:“为何?”
朝桌上那人努了努嘴,项颖无可奈何:“还不是他,娇气得很,认床。”
宋翰墨笑了笑,又认真道了一遍:“多谢。”
项颖蹙眉:“怎地这么客气了?”
“多谢你的关心,你本可直接把人给我,就带许晏回严府休息的,但是你在等我回来。这么多年,谢谢你。”
项颖没看宋翰墨,只是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你不用如此,其实,我一直……想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有个人…算了,有机会见到的话,你就知道了。”
宋翰墨思考一番:“好,我答应你。”
一阵沉默,项颖收回飞远的目光,斜了宋翰墨一眼,不满“啧”了一声:“有我在,还要那破牌子作甚?”
“那人知道我明日定会去祭拜祝虎,我若不去要牌子,他不安心,你也不安全。”
“切,”项颖嫌弃看了宋翰墨一眼,“我怕他么?还是这么弯弯绕绕,不同你说了。”
“嗯。”宋翰墨点了点头。
项颖把桌上的人摇醒,拉着有些蒙的许晏,走前与宋翰墨最后说了句:“明日等我一起去。”
“好。”
许晏迷糊嘟囔着:“去哪?我也要……”话没说完就被拉走了。
第二日,清明时节,细雨霏霏,远一些的地方像是笼着烟雾,见不真切。宋翰墨早早起身,二柱和廖叔已经准备好了扫墓的物件。用过饭,项颖一人来了。
郊外的新坟边,廖叔从食盒里拿了些酒菜,还有一包糖炒栗子。
“廖叔,我昨天也去买了些给祝哥。”二柱拿出一个油纸包,廖叔接过打开是糖炒栗子。
“我也买了些。”项颖也递了一包给廖叔。
“本王也……”宋翰墨又递给廖叔一个油纸包。
廖叔一愣,把几包糖炒栗子一一放在碑前,笑道:“这下好了,虎娃还不得吃撑了。”
二柱与项颖都是笑了笑,宋翰墨看着碑上的“祝虎之墓”,抿了抿嘴,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祭拜过后,宋翰墨和项颖赶着马车,往京郊一处别院去。到了后,马车帘子掀起,一位婆婆下了车,便是项颖昨日刚刚从客栈带回来的祥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