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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翰墨瞥了眼手臂,之前被刺客划伤的伤口还是红肿的没有好,侧边又多了四个清晰的小洞,手臂上都是干涸的血迹,看着有些可怖。

    丑陋的手臂被严果盯着有些不适应,他匆忙把袖子盖上伤口,阻挡严果的视线,道:“别看了,我没事的。”

    严果狠狠瞪了他一眼,眼里含了泪,吼道:“宋翰墨!你个傻子!你又不知道疼!”

    “啊?你说什……”宋翰墨有些疑惑严果话里的意思,还未多想,眼看着严果抬起手臂,埋头凑上被蛇咬的伤口。感觉到湿润柔软,他脑子一片空白,失了语。

    严果吸了一点血水,吐掉,又凑上来。

    “果……果果……你!!!”宋翰墨脸颊爆红,耳朵也是充了血,话都说不利索。

    在严果再次抬头吐掉血水的时候,他抽回手臂,坐起身,转到一边拒绝了严果,“蓝……男女授受不亲!”

    “生死攸关,还讲那些虚礼做什么!”严果又把人扯进怀里,一把撸起袖子,就又要凑上伤口。

    “等等……等等……”宋翰墨还要挣扎。

    严果直接翻身,坐上宋翰墨的腰,把人按在地上,扯过他的手臂,又吼了一声:“不要闹了!你越是乱动,蛇毒就扩展得越快!不许动!”

    “可是……”宋翰墨还要解释。

    眼前忽然一暗,严果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泪从她眼里落下,滴在自己的眼里。

    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宋翰墨的眼眶流下。

    严果声音沙哑异常,带着哭腔:“宋翰墨,你听话好不好?”

    听着严果的哽咽,宋翰墨终于不动了。

    “……嗯。”

    温暖的春风吹过被晚霞抹上黄绿色的森林,拂过破旧的小屋,吹得屋前两人衣衫微动。

    宋翰墨注视严果,她额前掉下来的碎发被夕阳染成了金黄色,随风晃动,挠得自己的手臂有些痒。

    别扭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看她。

    不知为何,

    心里也有些痒。

    伤口再吸不出毒血,严果无助坐着,抬袖不停擦着眼泪:“宋翰墨,听说颜色鲜艳的蛇…都有毒……你毒发的话,就…就……呜呜呜……”

    见严果为自己伤心,宋翰墨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擦掉眼泪。

    “你不想我死?”

    严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