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位听雨阁的琴师来访。”二柱禀报。
“不见。”
过了一会儿,二柱将一枚雕刻黑龙的玉佩递到桌上:“王爷,那位琴师说,王爷见到这个,就知道他是谁了。”
“这玉佩?!”宋翰墨拿起玉佩,一下认了出来。鎏金镶玉,向疏国的工艺,他小时候佩戴,后来辗转落入皇上的手中。为何会在一个琴师的身上?
宋翰墨目光没有移开玉佩,吩咐二柱道:“去把人给我带来。”
“是,王爷。”
严雨踏进门来,见他戴着面具,宋翰墨就猜到他是谁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三年来,一直没有音讯,这人突然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严雨?”宋翰墨试探问。
“是我。”严雨行了一礼,还未站直身子他就问道,“果果在哪里?她昨日来你府中了。”
“昨日?你说的是丹若郡主?”宋翰墨走过来,拉着严雨,让他坐下。
严雨:“是,她们不是一模一样?昨日我一见到她就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你…想起从前的事情?这三年……你也失忆了?”宋翰墨蹙眉。
“三年前,我有意安排你和丹若落入悬崖。本来计划是将皇帝炸死在猎场,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再让三竹的兄弟帮你们二人突破猎场重围,金蝉脱壳……
没想到出了意外,炸药被人发现,我也暴露了,被多人追杀。九死一生,是当时在场的三竹兄弟们拼命救了我。可我不争气失忆了,变为琴师,跟着听雨阁大掌柜四处行走。”
严雨一口气说了很多,他顿了顿又问:“果果呢?”
宋翰墨叹了一口气:“丹若郡主不是果果。”
“怎么会?你怎么知道她不是?”
“果果三年前受过伤,丹若身上没有伤疤。”
“郡主身上哪里有伤疤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有看……”严雨突然转头看向宋翰墨。
宋翰墨保持沉默。
严雨瞪了他一眼:“那个伤疤在哪里?你怎么看到的?”
“……反正我就是看到了,丹若不是果果。”宋翰墨起身避开咄咄逼人的严雨。
严雨拿下面具:“你看看我。”
他脸上的疤痕与从前相比好了很多,看着没有那么狰狞怖人了。
“向疏国近两年才研制出来能去疤痕的膏药,说不定是她也是用了那个膏药才没有疤痕的。”
“不会的,”宋翰墨走出去两步,又道,“丹若与果果的声音也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