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会脱线。
李高困意立马就消散了。
他还以为所有姑娘家都会针线活,毕竟他娘什么都会,直到看到眼前的沈澜绣一针都要反反复复好几次。
中途他都快睡过去了。
沈澜有些忐忑的朝李高递过去,眼中绕有些期待。
突然李高用一股轻柔的力气握住她的手腕,眼神灼灼的看着她的手指,眉头紧蹙:“手怎么了?”
沈澜有些别扭的扭了扭手腕,李高反应过来:“抱歉。”
她摆手,将手掌放在他眼前:“所以说我好像不太适合针线活儿,这些是刚刚自己扎到的…”
不过这点小伤口应该恢复的会快些吧。
但愿。
闻言后,李高的神色比刚才好了些:“下次别做了。”
然后赶忙伸手拿过拿个荷包,放到自己手里。
视若珍宝。
“做这一个就行了。”
说完他站起身:“我去给你拿点伤药抹一抹。”
“不用这么…”一语未毕,李高已经戴上斗笠,纵身跳下了窗户“麻烦…”
木窗子半开着,少许风吹进来,发出咯吱声,外头正是市集散场的时候,有孩童的嬉闹声,大人的笑声和抱怨声,天色不算亮堂,但也不是完全黑。
其实可以等会再上药,等闭店了后二人一起回去也不迟。
她二人就住在旁边的一个小宅子里,离酒坊就几步路,那宅子是姚伯的,很安全。
一般闭店了之后,让伙计清场,末了她二人才会出门回家。
但愿李高跳下去的时候别受伤…
怪危险的。
浓墨舞出书香,屋内显得昏暗,香炉里的香往外散味也盖不住墨香,地上满是揉皱的麻纸。
裴良从外面进门,撇了一眼书桌旁那一片满地的麻纸。
他走过去行礼,语气恭敬:“殿下。”
“无须多礼。”李符卿只是撇了一眼。
“回禀殿下,副将已经回去了。”他顿了顿“另外,魏明杨那边出了点差子。”
“怎么了?”闻言,李符卿止住手中的动作,眸色未移。
“里头的人说魏明杨近几日不见外客,属下不方便说是您要见他就先回来了。”他应道。
但今日魏府的仆从脸色甚是古怪,氛围也很压抑,回答他的问题都要相互看上一眼,显然里魏府里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