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笑一声,完成最后的气氛调节,奈何,喉咙像是堵塞一般,刚笑出一声,便咳嗽不止随之涌上喉尖的一股腥甜。
姚伯抓来一条手帕,慌忙的替她擦拭,她看见姚伯的手带着颤意。
她知道,她又搞砸了。
姚伯颤抖的将手帕收回来,眼神牢牢的盯着手帕上的血迹。
沈澜抢在他之前开口:“我想再睡一会,可以吗?姚伯。”
“可以,可以。”他慌忙站起身来,替她掖好被子“你好生休息,有事就喊我。”说完他又立马否认自己的话“不对,不要喊我,我,我在门外守着,你如果有事,就…就。”
他的话戛然而止,竟然还带着一丝无措。
“姚伯,没事的,我可以出门喊你,我只是摔了一跤,好在那地方不高,现在只是有一点点累,需要休息一会罢了。”她试图缓解姚伯的悲伤,只是姚伯光是与她对视,就忍不住叠上一层忧愁。
毫无办法。
“这哪是一点点高啊。”姚伯的声音甚至都带了一丝悲凉。
提到此事,记忆慢慢翻涌起来,她试图伸手摸一摸那玉佩,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那玉佩放的浅,也许她在往下掉的时候,那放在衣袖中的玉佩也给掉了,零星的记忆中,耳边似乎是有脆生的东西掉落的声音。
看到姚伯正打算离开,她忙想开口,急促间,没忍住轻咳了几声,姚伯立马转过头看她。
“澜儿!你没事吧澜儿!”姚伯匆匆看了她一眼,忙去桌上去取水,随后托起她的脑袋往她嘴里送了一口“好些了吗?!”
沈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示意自己没事。
姚伯又将她的头放回枕上。
感觉到喉腔没有那股腥味,她才安心朝着正在桌上放水杯的姚伯开口:“姚伯。”
姚伯侧头看向她,眼神中有些担忧的样子。
“你去下面救我的时候,可有在地上看到有一个青绿色的玉佩。”那玉佩既然是信物,那便是重中之重,万万不能遗失了。
她看见姚伯的目光闪了闪,只听他道:“是长何模样的玉佩,是很重要吗?”
“青绿色,中间带有十字镂空”她喘了口气,坚定道“十分重要。”
姚伯蹙眉,眼神望着一处发呆,是在思考的模样。
“没有吗?”她松了一口气“那定然在我裙衫里面,姚伯,你去我裙衫里看一看。”
姚伯脸色十分凝重的往衣服架子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