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那日给他的锦囊,其实只写了四个字:“无中生有”。
他原听李穆说过:测试一个女人对自己到底有没有感情的方法,最灵验最快的法子就是看这女人会不会妒忌。
想不到李穆这着“无中生有”才开了个头,就这般奏效。
真是让他大喜过望啊。
云凤见峙逸脸色阴晴不定,又联想到刚刚看到他同那姑娘的亲密,心里竟莫名绞痛了一下。他哄女人的招数原是有千百种,自己也许不过是他的小玩意儿罢了。
这样想来,心里更加悲凉,哪里知道峙逸想的分明是另一番光景。
峙逸心情好极了,逗弄云凤:“你问她做什么?”
云凤心痛之时,便知道自己如今对峙逸,已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时间心下情绪复杂,越发疼痛,声音低沉了些:“我原是不该问的。”不再言语。
峙逸怎么逗她,她都不再开口。
峙逸只道她性子倔,见她分明是生气了,也不敢惹急了她,一边欢喜一边惶恐,忽而就孩子般的过来牵云凤的手:“你不要生气,我原是同她逢场作戏,没有旁的意思。我,我原是……看你不肯接受我,就去求了我一个朋友……帮我想法子,他原是这风月场里的能手,他说若是想要测探女人的心思,就要看她会不会妒忌,所以……所以我,你放心……自此后,我自然断了同所有女人的关联,不再惹你不快……一心一意的同你好便是。”
峙逸一时间如同傻了一般,只是把心中想法原原本本的同云凤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倒了出来。
云凤咬着唇,冷笑:“艾少爷花头真多,又是逢场作戏,又是风月场的高手朋友,还要花心
22、第二十一章 ...
思试探我的底线,我都要糊涂了。”
峙逸急了,好不容易才尝到了一点点甜头,她却又要收回去,心里哪里肯答应,攥着她的手,声音有丝哀怨:“你何苦又要同我装甚么糊涂,我这颗心如何待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莫非要我挖开给你看了它是红是黑,你才同我说实话?”
原是极肉麻的话,但是他说出来,却字字泣血,只因是心中所思所想。
云凤说不出话来,要抽回自己的手:“艾少爷,你……不必如此。”
峙逸却攥得愈发紧了,放在自己胸口,人都有些痴了:“你明明心里是想着我的,做什么又不承认呢?”
云凤抬眼看他那一双亮极的眸子,只觉得眩晕,费了好大的力气,要挣脱开来。却被峙逸整个人的抢进怀中,他一副要吞她入腹的架势,向着她俯下面孔来,却不过是温柔的含住了她的唇。
云凤几欲呜咽,峙逸却趁机伸了舌头入她口中,云凤苦苦挣扎,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一时只觉天旋地转,滋味不能言说。
云凤逮着空当,狠狠的咬了峙逸的嘴唇,听到他“啊”一声痛叫,这才慌张挣脱了他,向东屋跑去。
峙逸却也不追,怔怔的看着她奔跑的背影,痴痴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坐了一天一夜火车,人都是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