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目前,见过最美好的姑娘。
干净到没有杂质。
不像柔漪,美在皮,算计融入了骨血。
也不像水含,功利心有些重。
更不似曲是欢,对亲子那般心狠,对自己毒辣。
看国安郡主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位单纯的小姑娘。
呦呦第一直觉,就是,这个姑娘太美好了。
恨不得她就是这样的姑娘就好了。
怔了怔,呦呦回。
“本王乃是东唐的辰王,请问国安郡主芳名?”
她惊如小鹿,眼睛扑扑的抖动,看着呦呦。
“你怎么知道我是国安郡主?”
呦呦扑哧一声,抬手指了指九方宫殿门口处。
国安郡主看了看,伸着小脖子看了半响。
什么也没看出来。
呦呦也伸着脖子,在她耳边轻言。
“唱报的太监……”
吓得她指尖松开,一卷竹帘隔开了她们二人。
呦呦此时隔着帘子,心思便沉重了一些。
看了个漂亮姑娘,到是差点把正事儿给看忘了……
自己又不是男的,这么入迷……
国安郡主此时身姿在帘子前有些轻晃,似小女儿家撒娇的音调。
“我叫贺璎鱼。璎珞的璎,鱼戏莲叶间的鱼。”
呦呦没见这一张脸,倒是音调沉下来。
“嗯――本王知晓了。”
贺璎鱼见话音里有些疏离生气,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正当这时,誉王沉厚的声音响起:“璎鱼,做什么呢?”
她转身,裙子飘飞成一多花,散开了。
“父王,这是东唐的辰王殿下,长的可好看了……”
然后朝着对面的席位慢跑过去,一下子扑进誉王的怀里。
迷迷糊糊听见誉王再说,“你这个皮丫头,男子的卷帘你也敢掀!”
“我好奇嘛,殿上为什么有人会在帘子后面嘛……父王,他真的很好看!”
两人在一片乐歌里谈天说笑。
父女情谊真是她羡慕不来的。
呦呦手里抓着一杯凉水,糊里糊涂的喝下了肚。
入口辛辣,吐都来不及,直接顺着嗓子滑进了肚里。
心道:完了!
不消一刻,便开始有些晕眩。
她从七年前,在新年宴席上喝了剂量微轻的鹤顶红酒后,便成了一杯倒……
沾酒必醉。
不是水含倒的水嘛?怎么真成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