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最近身边的美人真是出奇的多……
看来,还是该换个刑部尚书。
一来,让太子重视,已经有人在针对于他。
二来,找一位听自己话,而不是太子话的人。
所以,他打算放纵贺淳君做掉刑部尚书……
手中的茶一饮而尽,看着空茶碗有些出神……
呦呦与施幼南简单的碰了一遭后,心跳有些不平稳。
这家伙太毒了――
眼神太毒了。
分析的也太快了。
真是一位奇人。
然后尽可能的控制呼吸,好半天才平稳。
帐篷外突然想起了一些脚步声,呦呦细耳聆听。
门帘被大手一挥,是向笙。
呦呦不是很待见他,眼神连忙收回来,多看一眼都嫌多。
向笙申请不好看,还粗喘着。
练武之人,喘气,那必是相当累,可不是凡人比的上的。
他不光喘气,还汉流浃背,满头大汗。
“你方才跑哪里去,找了半天找不到你,我怕你……”
呦呦瞪着眼睛看着他。
打断接到,“你不会还会怕我出事吧?”
向笙说不出来话。
他怎么能说“怕”?
怕的话,上次那一刀就不会刺入她的腹部。
呦呦眼神危险,走进向笙。
这是近乎快一个月,第一次与他所短距离。
以致水含进来,看到这一幕,连忙退出去,免得打扰二人分解心结。
呦呦走到他身边,仰着头。
向笙低着头,低的下巴都在自己锁骨处贴着。
“你到底忠于谁?”
他在她身边七年,第一次这样的口吻问他。
严肃到,他只要打错一个调,他立马就会被赶走的感觉。
他磨磨唧唧,也不敢不回答。
“你知道――”
呦呦点点头,语调音一转。
“李邵仪?你至今还是听他的。”
结果,向笙细若无声的声音说。
“我忠于我自己。”
呦呦轻“哼”了一声。
“你自己?那就是你觉得我该这一刀?”
向笙支支吾吾。
“谈曼说,这一道不深,且因为辰王殿下他遇袭,以后被人翻出来,这道伤疤得来的正大光明才好解释。
我,我与那人演练过,他不会伤你太狠,况且,那时我站在你身后,我也不会让他伤你太狠。我会……”
会看着伤口深浅,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