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啧啧称奇的赞不绝口道。
“王御医别的不说,这针灸是真厉害,怕是天下无人再有他这手法。这样深的穿透过去,怕是我仔细的一下扎透,也有些困难……”
呦呦蹙着眉。
……??
张口道:“他这可有碍?”
边徽子依旧在细细端详这针法。医痴!
嘴里念叨:“无碍,虎口那里错针过去,只是可能会出血一些,银针细,不碍事。只是切莫碰水,会肿。承议郎待会儿首钓,要小心些,海水更加难忍。”
然后他动手,捏着银针轻轻旋转,将针取下来。
那里红了一片,血珠立马溢出来。
边徽子手快,不知从哪里去除一块方巾,直接伤口两段一按,交代道。
“按上一会儿便是……”
蒋木从头至尾一句话也没说,就是看着呦呦。
看的那目光人边徽子都觉得有异。
刚救了一条命,有异也正常,便没有深想。
做完后,边徽子就退到刚才来的位置,不远不近的候着,等着呦呦唤她。
呦呦看着边徽子,觉得他这样贴身的跟随,和最初的向笙像极了……
呦呦见这边完了,也没看蒋木,只是说到:“我走了,你慢慢忙吧。贺拂明腿没事了……”
蒋木听到这个,点点头,心里舒然一片。
这是个不错的好消息。
然后语气清淡,对着呦呦温言温语。
“我钓完寻你,你回去休息一会,这才是第一日在海上,你怕是要适应一下。”
说罢,蒋木就又重新回到了五殿下身边,举着鱼竿,挂着饵料,钓着鱼。
五殿下与他亲近的说起话来――
方才出了事情,不见与他求情两句,现在倒是活络的紧,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他们依旧是主,是谋臣。
未曾离心。
呦呦看着,真是讽刺。
官场就是这样,人心就这样。
其实不光官场,有人的地方,都是这样。
但是,有名有利的路上,这就是最简单的常态。
呦呦突然看了看蓝天,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想远离的原因。
人性过于凉薄。
她不想这样过活。
她就想简简单单的有一方天地,自由自在便可。
事情了罢,她晕眩是好些,就回去自己的房间里坐着。
才进去,水含捧着热茶就到了。
给呦呦直接满上一杯热腾腾地谁。
“主子,喝点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