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所以一直没多说什么,只是现在看来真是有些僭越放肆。
谈曼也没接话,粗略的行了个礼,走了。
好没规矩。
呦呦也不揽着,也不责怪。
她是南息暗探的头,在乎手下生死,是个好头儿。
呦呦刚躺下,蒋木就来了。
眉间还蹙着。
进来第一句就是问。
“水含怎么了?”
呦呦躺着,侧目看过去。
慵懒地回答:“奥,没事,我惹她了……我发现你钓鱼,钓的挺快。”
这话蒋木不知道怎么作答。
钓鱼其实他不会,他只会看书。
只是当年她来的第一次国宴,知道她爱吃鱼之后就练了一段时间,想着以后会不会有机会亲自钓给她一条食一食。
见蒋木不知怎的突然不说话了,呦呦还挑了一下眉间。
这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吗?
呦呦看过去,有些不解。
蒋木连忙换了话题。
“其实你刚才可以不用替我辩白,我反倒有法子能将上一军。”
呦呦挑着眉角,蹙着眉头。
“我替不替你辩白,你不都能反击吗?怎么没有动手?”
蒋木自顾自的坐下,倒了一杯茶,换了一只新盏子,将呦呦用过的,仔细好生的放回茶盘里。
还冲洗了一番。
“因为陛下。他今日突然发怒,是王御医要行刺你时,我都没有看到陛下是怎么下船楼的。”
怎么捏住王御医脖子的。
呦呦依旧不解。
“那你还是可以反击阿。”
蒋木摇摇头。
“还好我没有出手。今日时机不对,陛下情绪不对,场合不对,不能贸然动手。”
心里却道:还好你又到我身边,护了我一次……
蒋木也不敢过于炙热的看着她,怕距离越来越远。
此时只是抵着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以作掩饰。
呦呦脑袋一歪。
时机是不对,今日船上皇亲贵胄太多,陛下不能对储君过于严厉,所以有错也要按着。
但是祭海一事,圣眷正浓五殿下都不敢出来说一句辩白,看来事儿也不小。
要是蒋木引导太子身上,这么大的事儿,只要不是直接换了储君,这事贺嘉佑就必须想法子掩盖起来,那就要找其它的替罪羔羊。
事由谁起,由谁结束最为合适。
此时呦呦想起,突然汗意涔涔。
还好他没动手,不然,自己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