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不客气的简单行了个礼,然后朝着贺拂明身边一坐。
一个小玉瓶子扔到他身上。
“你那该死的侍从说我当日在你府上用的止疼药好使,求了我半响,头都磕破了让我给你送来的。”然后慵懒的嗓音徐徐说到。
“害得我觉都没睡好,喏,送来了,我睡觉去了。”
然后人就准备走。
贺嘉佑蹙着眉看着呦呦走路时还绕过封思锐,本都臂膀抬起来打帘子了,突然回头问了一句。
“这就是害我与两位郡主有闲话的工部尚书?”
不等贺嘉佑说什么话。
呦呦小胳膊一用力,帘子开了一条缝,嘴里还念叨说。
“死的好。”
整个人退出厅时,还看了一眼贺淳君。
复念:“死的好。”
这一眼,贺淳君看懂了。
辰王这是在传蒋木的话,封思锐死的好?
那就是还是有些证据留下了,封思锐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
心里原本有些堵的,现在大好。
整个胸腔里的气体畅顺,再也没有之前闷闷之态。
贺拂明捏着手上的小瓷瓶,眼眸轻微的垂下。
这是向她讨的多少颗了……
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贺秉修只是横眉冷目的看着呦呦进来,看着呦呦出去……
一个他国质子,倒是比他还得几分脸面,在国君面前来去自如,一点礼仪也不到。
此间,恨得有些咬牙。
贺秉修哼了句。
“封尚书死了便是死了,从新找一位尚书即可。安顿好其家人便可……”
贺淳君面上的戾气减少些,笑说。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怎如此随意?封尚书乃罪臣,安顿家人那是对有功之臣的褒奖才是。
他一个罪臣,不连坐已是陛下格外开恩的恩德,还安顿哪门子?”
语气极尽带着嘲笑与反问。
贺秉修掉转过身子,看着贺淳君,嗓子有些吊着音。
“听说昨日父皇问你与封尚书是否结党,你此刻如此定罪,是想加速摆脱与他结党的证据?”
贺淳君知道会拿这件事说话。
一副惶恐状,直言回到。
“太子哥哥,这话就有些严重了。臣弟可从未做过此事,莫要冤枉臣……”
然后掉转了嗓音,有些逼问的味道,问道。
“殿下今日给了封思锐一个罪臣好大的恩典,怕是给外人看,封尚书也不会选臣弟作主子……”
二人绊舌,你来我往,热闹的紧。
贺嘉佑就就那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