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佑先指了贺秉修,后指了贺淳君。
“问他们。”
子车良才一愣,再给两位殿下屈礼,还不等发话。
贺淳君白了一眼,抢先说道。
“就在这儿吧,听闻刑部尚书手段多,今日倒想见上一见。”
贺秉修看了一眼贺淳君,人家甩都不甩他一个眼神,真是太过桀骜,连储君也不放在眼里。
这样无礼的行径,父皇是说也没有说上一句,漠视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终归还是父皇纵的。
贺秉修此时也说不出其他别的话来。
心里只道:哼,这件事情,幼南筹谋已久。今日不可能有差错,定要将工部再揽入手中。
彼时六部便有四部在手,以后贺淳君再想做什么,什么能逃开他的眼睛?
朝堂上也可以多些掣肘,让他动弹不得!
在子车良才的询问语气中,贺秉修语气便淡淡然。
慢道:“那就让本宫也见识见识……”
说罢,子车良才才正经的起身。
对着自己曾经的下属。
“别新,我也不想如此对你。再问你最后一次,说还是不说?”
别新深吸一口气。
眼睛四处看着什么,突然神采一暗,起身朝着船边就冲去,要自戕。
海尉争看得清楚,不等他跑到船沿,手上的枪飞出,直击别新的小腿。
直接跪到在地,后面按着的侍卫都没按住,追出去的时候慢了一步,要不是海尉争这一枪。
人怕是就跳下去了。
侍卫按住别新,海尉争亲自去提他。
走过去伸脚朝着左腿膝盖一踢,直接膝盖明显的错位。
别新左膝的疼让他胸肺里积压的浊气喷薄而出,直接叫出声。
双眼血丝遍布,汗已经将衣裳都沁湿了。
子车良才走到他身边,将头一抚。
“好孩子,你跟着我何曾吃过这样的苦。
如今你为何投入新主子,害你至此你也不吭一声,他这明摆着就是要你为他去死,活着难道不好吗?”
刑部尚书的刑具与之前的尚书不一样,他主要是慢慢折磨攻心,而不在□□上的疼痛。
此时他对别新多是温言细语,只道是别新说了实情,他也不可能会救。
这也有效果。
侍卫们将他拖到厅前,子车良才问道。
“别新,你可还记得梅花烙?烧的恰到好处的烙烫出的花,我算过……”
此时话语停顿,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