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自己门口,立马叩响隔壁的门,要与‘邻里’熟络一下。
还没叩,门就开了,阿阮从里头气冲冲地走出来。
看见呦呦,立马略微福身,稍稍点头,尊敬地行了一个小礼。
“辰王殿下好,来看主子啊,他在里头。”
然后绕过她,叉着腰就往隔壁骂过去,模样吓人。
“都是哪里来的狗奴才?不知道我们二殿下刚议事完累了要休息吗?就这里翻箱倒柜的做什么呢。”
众人以谈曼为首皆是一愣,大眼看小眼的瞟着呦呦,呦呦摆手。
“等二殿下休息好之后捡拾布置……”
大家轻手轻脚放下东西,看着谈曼。
呦呦直接进门,就没看见阿阮的神情。
一脸差异的看着她,眼神里黯着一抹光,被谈曼逮了个正着。
各自若无其事的走开。
呦呦一进门,见贺拂明正安然专注地下着棋,就没有出声。
蹑手蹑脚地进去,走到贺拂明身边,她猛然一拍他的肩,想将他吓上一吓。
不料贺拂明突然伸出手将她的腕子捏住,反折到她的背上。
食指冰凉,将她腕子两根筋中间轻轻一按。
疼得呦呦一下子直蹿脑仁,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不等呦呦说话,贺拂明先看清了手上拿住的人,连忙送来来。
是说怎么房间里的暗卫没有作声,原来是熟人,他早前儿吩咐过。
辰王如若不对他做有威胁的事儿,不必出手。
就跟蒋木一样。
原是当贺拂明有些熟稔,真是没防到会有这一手,这要是贺拂明今日不松开,她岂不是栽了一头?
呦呦一边揉着腕子,一边训起自己起来。
防备低了些,出手也慢了!
贺拂明启唇,声音琅琅。
“我没看到是你――”
呦呦摆手,示意无碍。
看了看他的棋局,倒是一盘子好棋。
黑子与白子各不相让,互相厮杀的厉害。
黑子设陷阱步步为营,白子以退为进,一盘棋肃杀之气浓厚的厉害,看了叫人直泛心慌。
呦呦看着,不免问。
“刚议事完,你不休息还玩这样劳心费神的东西做什么……”
说着,替他覆了一盘子棋局。
原本肃杀的战场顿时了然无烟,只剩下黑白的棋子儿在棋盘上点乱的堆放。
犹如厮杀过后的战场,死去战士的尸骨堆积如山,以此显示着战祸的残忍。
贺拂明将指尖还有一枚黑色的子随意一落,便靠在身后的床垫子上,懒洋洋地放松模样。
声音突然懒懒散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