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吓的低声一吼。
说这话时,正看着蒋温与贺秉修……
因为他们在前走都没有什么事情,呦呦跟着他们却出事了。
之后所有人走的都顺顺畅畅,不曾发生辰王那样身形摇晃,乃至木板掉落的事故。
所以矛头自然直指他们二人。
蒋温心里却怪道。
自己的力道明明不大,最多只能让她跌落坐在木板上,吓她一吓。
怎么会掉呢?
他脚下踩过,很结实才对……
蒋温觉得,是她的侍卫做了手脚。
但这说出来,谁人能信?
蒋温突然垂头,又在辰王身上吃了个哑巴亏。
上次冤枉他将开水泼到辰王身上,这次又……
但是他也有错,故而,蒋温突然跪下,这事儿不能连累给太子。
自己只好道。
“是臣下来时用力不甚,以致辰王差点遇难,请陛下责罚。”
贺嘉佑看着呦呦。
然后道。
“军中出来,按军中刑法。军棍一百,即可执行。”
然后有些谄媚似的看了一眼呦呦。
这还在加着上次呦呦让贺嘉佑该罚没罚的罚。
上次没有正经理由,无人作证。
不太正当。
此时却不一样了。
蒋温脸色有些白,一百军棍……他最多有一次在战场上混玩,胡作了指令,害死了一支五十人骑。
被自己的父亲打了五十军棍,那个时候她都有上十天下不来床。
这下次一百军棍……
蒋温还没受,鬓角就已经有些汗意……
蒋温被拖下去。
贺秉修将要跪下求情,施幼南在身后将贺秉修的腋下轻轻一托。
从背后附耳过去。
“殿下,不可。”
这是陛下散怒,有些迁怒的意思,不全是为了辰王。
如果此时太子求情,必将连带迁怒。
好不容易让刚才走第一路的来的好全被抛出脑后忘得干净,岂不是不划算。
发生了这样的事故之后,会做一个行径。
便是将所有的船连接起来,并驾齐驱。
再行事起来,更为方便。
还让贺淳君在陛下心里有一根小刺尖。
只是没弄死贺拂明,真是失算……
施幼南心里淡淡,舒了一口气。
此时贺拂明却有些紧蹙了。
那条船上的暗道,这边没有,相比起来,这条船不有那条船方便……尤其是隐匿人手。
他不禁皱着眉。
今夜这一番作为心里明镜的都看向施幼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