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催促着她吃。
呦呦动起筷子,吃的比较慢。
味道一般般,不说好吃,也不难吃,是能接受充饥的味道。
食不言,寝不语,不是她的作风。
但今日很安静。
蒋木也很享受这样的光景。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他看着她吃面,她吃着他做的面。
匪气什么的都不见了。
仪态稳重端方的很,完全没平日那般浪荡不羁,不拘小节的样子。
现在,很女子。
这一面,只有蒋木看到了。
他知道这代表什么,眼睛星光斑驳,笑意甚佳。
快见底了,呦呦端起碗喝汤。
蒋木才说话:“你反正太学殿都睡觉,早晨以后早起些,吃了再去。”
话还没说完,她将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要不是上面还挂点油水,蒋木都觉得他只是端了个碗给呦呦看。
有些惊诧的看着呦呦。
她捏了方帕子,擦擦嘴。
才说:“好,以后早起一点。走吧,你送我去?”
蒋木事忙,昨儿的一日一夜手边必定落下很多事儿要处理,他今日不会再陪着她了。
二人并肩才出殿门,软轿更好至她面前。
呦呦拂手。
“今日我走过去,不需要你们。”
抬轿子的几人面面相觑,最后抬着轿子跟在他们后面一丈有余。
向笙要忙情报线一事,水含辅助,都要留在殿内。
他们迎着晨起的日头,没有再像往常一样一前一后的走着,而是与昨夜一样并肩前行。
身份平等起来。
呦呦脑袋低着,两只手在背后拉着,嗓音又低又哑,不是很清楚的问。
“很忙?”
蒋木看了一眼她,见她耷拉着脑袋,语调里微嵌着不舍。
“嗯。有些,最近这些事儿顺了,我就可以见你了。”
呦呦脑袋侧着抬了些。
“不顺?”
‘要我帮忙吗’这几个字她咽回肚子里去。
习惯了把控全局,习惯了单打独斗,突然出现一位要她依着让着的人,她十分不习惯。
蒋木见着她咽了半句话,笑盈盈的。
“不顺是正常的,也不看看施幼南多难对付。
他还好体弱多病,这要是日日精力集中,南息怕是无人能与他抗衡。”
这话呦呦赞同。
施幼南确实是一位极其难对付的人。
但也不是不能对付。就因为他身体孱弱,时不时就要看御医,卧床休息,严重的还会晕是半日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