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这就是常事――
她已经习以为常,所以除了觉得穴位有些肿胀发涩之位,疼已经感受的不是很明显了。
蒋木嘴巴突然哆嗦起来。
右眼的重瞳微微紧缩……
“我能看看吗?”
他昨日让人去宫里打听辰王的消息,一刻便传消息到淳王府,辰王身体不适,休假了!
身体不适?休假?
这都是胡扯,明明是和她一块去的太学殿,有什么不适?
怕是出了什么事儿出了宫!
不然为什么他出宫前看着向笙在九方阁,出宫后看着向笙在宫外?难道不是送呦呦出来?
之后立马着人手去追查呦呦的去向,最后得知了国安郡主出了事,遭人绑架拐走…!
当知道贺璎鱼出事,他就知道呦呦做什么去了!定是去救贺璎鱼了。
国安郡主整个人怎么说了?被人护的太好,太干净,与整个南息所有人都不一样,像一片纯净的雪花落入泥土一样。
她在淤泥之中,格外的存在。
呦呦心思沉重,难得这么些年里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子,怕是向往的紧……
所以爱与贺璎鱼走近。知道了贺璎鱼心悦她之后,呦呦已经在划开距离了。
只是是谁呢?
这么精准的利用了呦呦对贺璎鱼这一份心?
当知道她们二人漂流至海上之后,蒋木一个心根本无法放入体内,拎着心肝跟着上船了一整夜。
没有合眼!
再见,她已经无意识的晕在向笙身边,披着厚厚斗篷……
此时她的斗篷早已褪尽,只剩昨日的一身衣衫……
呦呦突然说:“你看看也好,取下来,换上金针。这个磨的我不舒服……”
说着,就背过身子,准备解衣带。
就这一转,蒋木就跟被人掐住嗓子,捏住心肝一样。
她背后的衣裳,有三道长长的血迹,一直延伸至脊背腰封处……扎眼扎的蒋木心都不会跳了。
背后很安静。
刚解开一根系带,呦呦突然将脸扭过来,看了看蒋木,轻音说。
“你别害怕,我不疼。”
话刚落,呦呦指尖松开衣裳,松松的挽在手臂之上,半个背裸露出来。
细腻洁白的背上,三道血迹,淡淡的留着痕迹。最上就是右肩的两枚凸起出来的刺形东西,左肩一枚!
血痂已然覆盖住了一些外露的部位。
他双腿发软,喉咙干涩。
眼眶一热,鼻子一酸。心里不住的在咒骂老天。
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将日子过成了这样?
蒋木稳稳声线,几度张口合上,控制好了后,他问:“□□吗?”
呦呦脑袋一垂。
声音穿出来:“嗯,这个长时间在体内我会生病的,要换金针……”
蒋木捂住自己的嘴,怕有什么什么声音呜咽出。
他此刻庆幸,庆幸呦呦看不到他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