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南息与东唐不一样。
东唐的皇子怎么可能会没有暗卫随侍在身旁?
“那你的意思是,各位皇子的暗卫都是自己的人?陛下就不看着他们?”
问出后,蒋木眉头更甚,手上的帕子叠好放在呦呦的额角上。
“我也在好奇这个地方。陛下居然没有放人在任何皇子身边。一点也不掌控他们,真是奇怪。可我却查不出什么,只觉得这样很奇怪。”
呦呦常常‘嗯’了一声。
“陛下说不知道两次毒害我的人是谁,我听着那意思倒像是真不知道。看来后宫之中能手脚这么干净的,位份不低啊……”
蒋木动作有些僵。
看着呦呦,只觉她才从险境脱离,就这么快去套陛下的话……真是活的不易……
心里又翻滚出心疼。
越靠近,越心疼――
边徽子来了,这脉一切,直接就开了药方。
说她与贺璎鱼症状一样,都是受了凉,要好好静养。
由于船上两位病人。
已经到了东郊的船也都没上岸,继续搁在海边,说是陛下有旨,明日再回都城。
贺嘉佑因为耽误了一日一夜政务,便是连夜回去了。
走的时候还带上了誉王。
免得给了他们二人独处的机会,发生矛盾!
边徽子来了就要走,像是贺璎鱼那边还有十分要紧的差一样。
临走之前,特意说。
“郡主果真是被人用药抹去了朱砂印记。”
呦呦侧过头,声音都被虚弱下去了。
“那就好――”
边徽子说:“只是臣现在无法用药恢复或者重新印花。”
呦呦皱眉,眼睛老在粘合,睁不大开……
边徽子见着,立马跟蒋木交代。
“今夜多喂些温水,一直擦拭,定要将高热降下,不然怕是会加重引起其它病症。药马上端来。”
交代完了,边徽子提着药箱就走了。
不是两位御医吗?怎么只有边徽子两头跑?莫不是随着那一艘船也沉海了?
边徽子一走,蒋木立马就接着给她擦脸,擦颈项,和手。
向笙有些看不过去。
却见呦呦没什么不悦,强压着站在一旁。
呦呦彻底昏睡过去,再醒已经回到了九方阁,水含满脸焦急之色在她身边候着。
一见她醒,立马就端来药喂。
呦呦昏沉的挪动着,还不太有力气能起身。
够着脖子看。
蒋木是一点踪影也没有,向笙突然丛床头视野盲区挪出身形。
“不用看,他那天夜里就回了淳王府。”
那天?
呦呦张口,只觉得嗓子火辣一片。
“过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