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苦抑而生。
如今喜欢了好多年的女子,不过十来日就成亲。
怕她日子难过,硬是将邓家小侯爷一个顽劣风流的纨绔逼成了一个愿意为晏奚寻收心的风雅公子。
想着法的逼着邓缪友给晏奚寻哄着逗着。
一不悦,施幼南抓回来就只一顿刑法。上头有太子压着,邓家官声不好,把柄诸多,反抗不得。
只能在施幼南手下听之任之,违背不得。
施幼南捏着膝头上的一封信,笑起,有些寒意。
“去安排一下,我想后日见见他……躲,是觉得躲得过?”
嗤笑一声。
那仆从下去安排,施幼南翻身睡去。
将他膝头的文件真理好,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日子过得都是快,施幼南想约的日子也就到了。
这日他坐着车马,带着仆从,如以往一样,根治低调的出门。
车架不大,也不小。
说气派也不气派,只是车前挂着的琉璃灯笼就显得愈发不凡。车门扶手是玉嵌了东珠做成的。
隐隐散发着身份。
夏日午时,天气燥热,他一身薄褂还挂了件大袖衫,身体是真的差。
都这样的日头,人人都脸红扑的厉害,他还是有些苍白。
下车后,直接去了二楼雅间。
自备的茶具被人端上来,数人守候在门外。
空荡荡的屋子,他精心得为自己烹煮了一盏茶。
他突然自言自语起来。
“你替我重伤了辰王,我将你和谈曼二人送出城。”
无人回答。
施幼南继续说。
“本世子能找到这里,而辰王找不到,你还不知道孝忠谁才能活命?你头上的主子可知道你想逃?”
隔壁突然有些呜咽声,响动太小,不细听的话完全引不起人注意。
“都是一死,何必死在辰王手上。为你主子尽忠不好吗?”
话都说的温吞。
茶也细细的缀着几口。
十分享受。
整间屋子总有些可怕,静的吓人。
就这三句说完,施幼南喝完了这一盏,起身就又下楼了。
接指花的散布,施幼南不知道是谁,始终没找出源头。
但是只要和段进有关,那可能背后就是辰王。
如果是辰王,那就是说南息的广陵还有东唐的暗探潜伏。
居然能调动百姓的喜好,这可就有些难……
这辰王,现在更是不能小觑。还有蒋木与他是一伙的。
辰王到底要在南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