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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忽而笑了起来:“他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让你继承那什么狗屁巫彭,然后找到月妖。”

    “所以啊!月妖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

    司臣听着,也觉得是这么个理。

    可摆在眼前的还有个问题。

    “那这巫彭之力,要还是不要?”

    这个坑挖的非常明显

    啊,问题就在跳与不跳上了。

    “你问老娘?你们巫族的传承怎么个套路,我哪知道?”青衣翻了个白眼:

    “反正这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儿,别这传承到手,你丫也给整成个疯狗,唔……狗估计是狗不了,疯猫倒是有可能。”

    司臣闻言有点气结,忍不住翻白眼,“什么节骨眼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然呢?垂头丧气做什么,搞的好像咱们输了似的。”

    青衣站起来,挼了挼他的脑袋。

    “天塌了都还有个儿高的顶着,有个屁好担忧的。”

    “管他后面怎么样儿,先把当下活精彩活舒服了再说。”青衣懒洋洋的哼哼着:

    “你不是恨极了那苍术吗?那货现在在咱们手上,又巴心巴干想给咱们下套求什么狗屁合作。”

    “反正主动权在咱们手上,那自然是摆出大爷姿态才行啊!”

    “去!先把那厮锤上个八百遍再说,他不是喜欢拿刀给人开膛破肚吗?拿出咱阴司的手艺活给他看看啊!”

    司臣被青衣数落的一愣一愣的。

    真是……

    不管何等恶劣的情况,这恶婆娘都有苦中作乐的本事,非但她自个儿乐,还能把身边的人也带

    着一起乐。

    别人是泰山崩于前不变色,她是泰山敢崩面前,老娘一脚给你踹回去,继续呵呵呵。

    司臣禁不住笑了起来,“说得对,一天锤他个八百回,这才是咱阴司本色!”

    “就是!”青衣叉着腰,哼哼道:“敢丢了老娘的脸面,老娘先薅死你。管他什么古神不古神的,就那一个字!”

    “干!”司臣直接吼了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禁不住都乐了。

    说去发泄就去发泄,司臣摩拳擦掌,鲁起袖子就回去准备阴司大刑了。

    青衣在原地坐了会儿,摸了摸肚子。

    刚刚开导司臣那小子是一回事,但苍术那疯狗说的有些话,的确值得深思。

    永生教的幕后大佬如她和萧绝所料的那般,另有其人,便是那左户法。

    若巫族这么多年的谋划,是为了让月妖变回天邪,得到那所谓的古神之力的话。

    那永生教与巫族合作,这么多年给巫族提供庇佑又是为何呢?

    这个问题,苍术回答的模棱两可,或者说刻意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