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羽岂会认罪,自是咬死不认。
萧绝眼中讽色不改。
却未再往下走。
“如此说来,水族以人族幼子为祭,献鲛族于仙界上仙为侍之事,你也全然不知?”
琼羽脸色阴沉无比。
心里大骂柳邪这个废物!
果然淼淼的醒来和北阴有关!
“此乃水族自家之事,与我仙界有何关联。”琼羽沉眸道:“北阴,你没有证据,休要信口污蔑!”
萧绝脸上又浮现起了那抹淡淡
的笑意。
琼羽此刻再看,却不敢再掉以轻心。
刚刚那一波打脸,已叫她吃够了教训。
“污蔑?那孤再问你一次,你此番来冥府,是为何事?”
琼羽顿时语塞。
她本是想亲自试探北阴现在的情况,结果还没来得及进入正题,就给啪啪打脸了。
这会儿主动权全在对方手上,她俨然被逼入死角,没了言语。
琼羽咬牙切齿,“你还以为你是过去的北阴大帝吗?现在的你有多大本事,你以为本尊不清楚?!”
萧绝脸上嘲讽的笑意渐渐淡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忽然间。
可怕的威压铺天盖地袭来,琼羽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压碎一般。
再也忍不住哇的吐出大口血来。
下一刻,萧绝出现在她的身前。
掐住她的脖子,单手便将她举了起来。
“洪荒时,孤就曾对你说过,休要造次。看来你是记不住教训。”
金眸无情,冷冽蚀骨。
一刹那,琼羽想起了过去。
过去……洪荒年间时的这个男人。
他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孑然独身。
她和鹤梳初见他时,惊为天人。
鹤梳爱慕他入骨,一心盼着能在他眼底驻足。
而她当初为了能赢鹤梳一筹,也盼着能将这男人的心给掠夺来。
那一次,她潜入他的神殿。
轻解
罗衫,自荐枕席。
当时他的眼神就同现在一般,冰冷无情,厌恶的如看着一条浑身沾满蛆虫的刍狗。
竟是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丢到了众目睽睽之下。
他说:
再敢造次,必杀她!
恐惧如潮水般的淹没琼羽的身心。
喉间的痛楚让她失声叫了起来,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是北阴!
是洪荒年间起就执掌一切生杀予夺的北阴!
即便他现在没了神纹,可他依旧有力量能杀死她!
这一刻,琼羽豁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