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青衣美目一瞪,就要伸爪子过去摸摸。
墨池立刻放下袖管,抖了两下又将龙鳞收回去,假借着扭脖子长吸了一口气。
疼啊……
“你那么急收回去干啥,好歹让我检验一下是不是真的呀。”
“想揩油直说,给钱就让你摸个够。”墨池挑起眉,特不要脸的笑了起来。
青衣立马收回手,嫌弃摇头:“你这等奸商的生意,照顾不起。”
“还说我抠,不晓得谁又渣又抠。”
“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两个儿子,蚊子腿腿也是肉啊!”
“呵呵,秀,继续秀。口干不干,要不要给你上壶酒润润喉,让你慢慢吹?”
“中啊!你妖族猴儿酒伺候着。”
“呵,您还真不与我客气。”
“与你客气岂非不给你这秃龙面子?”
“再说秃字儿,翻脸了。”
“得嘞,谢顶龙。”
墨池:“……”赶紧摸了摸自己一头茂盛的青丝。
呸!分明一根也没掉!
两人互相埋汰到最后,对视一眼,嗤笑了起来。
青衣殿里空荡荡的。
墨池看着那万步王阶,摸着自己的手臂。
方才让鳞片冒出来的疼痛已渐渐褪去,他忽然开口道:“渣女,你不是好奇赤潍城与我做了什么交易吗?”
青衣傻不拉唧的站在原地抖着jio。
“也不是特别好奇,你要是和我讲条件才坦白,那我就是一点都不好奇。”
墨池白眼翻上了天际。
不晓得第几次生出想与她割袍断义、恩断义绝、翻脸成仇的冲动!
以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圈。
自我反省了起来。
他当初应该是瞎吧。
又或者早年妖界的确没什么长得好看的小妖精,所以在流离之地撞上渣女这巨坑之后,才会跌进去爬不起来。
“你瞅啥?”青衣瞪回去,以为这厮想和自己干架。
“没什么,就是想起一句话:谁年少无知时没遇到过几个渣渣。”
“这是真理,除我之外,你还遇到哪个渣了?”
“除了您还真没谁。”
恶婆娘眉梢一挑,“本座何其荣幸。”
眼看这架又要怼起来了,青衣一摆手,“休要废话,你到底说不说?”
“赤潍城将他的力量都传承给了我,还有《灭舍绝》的奥义。”
“奥义?那狗屎玩意你还和我扯个奥义?”
“你闭嘴听我说完。”墨池不知打哪儿掏出个苹果就给她堵嘴上。
这恶婆娘嘴皮子只要开翻,保准又要和他怼上两轮。
青衣啃着苹果,忍着动手干架的冲动,倒要听听这长虫要说个什么子丑寅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