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脑回路,男人果然摸不准。
萧绝叹了口气。
“又叹气做什么啊?感觉自个儿逃过一劫了?”青衣声音朝上一拔。
嗯?这语气怎么感觉杀气又回来了。
大帝爷欲哭无泪。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早年我与鹤梳见面不过寥寥,却也曾说过几句话,但都是些不打紧之话。”
“什么话?”
萧绝这回真是想了半晌才道:“到底和先前在云梦泽说的差不多,无非是关于修炼方面的。”
说完大帝爷忙又解释:“方才思索并非想假话,而是真记不清了,你可不许瞎想。”
“我又不是傻的!若是她说什么你都记得一清二楚,毫不犹豫作答,那才说明你和她有鬼!”
青衣不屑的哼哼道。
大帝爷深吸一口气,再度拜服。
吾家夫人真有大智慧也!
“如此这般说你与那碧池倒真没什么,她就是个看你好看馋你身子的肤浅之辈。”
这话说完,大帝爷眨了眨眼。
盯着自家小媳妇儿的绝美脸蛋,狠狠点头。
“嗯,有理,肤浅!”
“你这般看着我干嘛?!”青衣瞪回去,“我是那种只看脸蛋的角色吗?”
萧绝嘴角颤了颤,忍住没上翘,坚决摇头:“那当然、肯定、必须不是!”
说完,大帝爷竖起大拇指:“我家夫人,有内涵,有深度!”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就那么假?”
青衣表情充满嫌弃。
“为夫说的可是真话,夫人不必谦虚,大大方方接受便是。”
青衣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
这‘刑讯逼供’有点进行不下去了,不晓得从何时开始变了味。
她总觉得这老王八在‘内涵’她。
偏偏她还找不到证据!
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啊……
“乖乖,先商量个事儿成不?”萧绝微蹙着眉,以温和的口气询问着。
“嘛事儿?”
“你先站起来,让为夫喘口气。”
沉啊……死沉死沉的……
“有那么沉吗?”青衣嗤笑着就要起来,就听下方自家男人嘀咕了一句:
“你让肥猫坐你肚子上试试。”
青衣立马站直身不等他起来,又是一脚踩他肚子上,美目直竖,“你敢骂我是猪?!”
萧绝被踩的一窒,翻了个白眼。
这理解能力,优秀!
大帝爷受虐完毕,终于从地上爬起来。
青衣哼唧着:“你个老头子记不起自己的出处,那鹤碧池却似知道你的来历一般,这中间铁定有鬼。”
“你和她最好没什么过去,要牵扯出什么狗血戏码,老娘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