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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音捂着唇咳嗽。

    因咳嗽同时牵动了伤口,隐隐有血染红了伤口。

    裴季望了眼华音泛红的皮肤,略有所思了片刻,待她咳嗽缓下后,抬起了手朝她探去。

    华音咳得双眼又红又润,见他伸手过来,下意识的往后一躲。

    裴季无视她的躲避,手背往她的额头一探,眉宇微皱。

    滚烫得厉害。

    裴季收回了手,眯起双目,沉声问:“你就不觉得自己不对劲?”

    华音闻言,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轻抽了一口气:“是有些烫。”

    裴季冷“呵”一了声:“恐怕再烫一些,就烧成个傻子了。”

    华音暗暗撇嘴,小声嘀咕:“肯定不会。”

    裴季面沉如水的暼了她一眼,“不妨试试?”

    他的语气有些阴恻恻,华音识时务的抿唇,丝毫不敢应“那就试试。”

    裴季转身朝房门走去,拉开了房门,吩咐外边把守的锦衣卫:“去把今日的大夫寻来。”

    吩咐后,阖上房门,看了眼放在桌面上的纱布与药粉罐子,上前拿起,朝床榻走去。

    把帐幔挂了上去,站在床外暼向她身上的衣衫,问:“你自己脱,还是我脱?”

    华音暼了眼他手上的东西,再低头看了眼有淡淡红色晕染开的胸口,便知自己的伤口裂开了。

    她与裴季说到底还算是夫妾关系,她伤在那等私密的地方,以男人固有的占有欲来看,自己的女人是绝不允别的男人多看一眼的。

    华音一时没想起还有一个叫阿依的舞姬,也就没有多加思索的抬手把身上的里衣脱下。

    衣衫解下,纱布她是解不了的,裴季也就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把包裹着她柔软雪脯的纱布解开。

    她肌肤有些泛红,但却也还是白里透红,泛着诱人光泽。

    纱布一解开,柔软雪脯微弹,裴季目光也暗了几分。

    华音感觉不自在,抬起手臂轻遮。

    裴季也没有揶揄她,只是目光上移,落在了伤口上。

    伤口已裂,隐隐有血丝往下流下,把胸口的一小片红染得更红。

    “他看似平静的开口:遮挡到伤口了,手放下。”

    华音犹豫了一瞬后才慢腾腾的把手放下。

    裴季抬手擦去了最高处沾染上的血流。

    华音身体不禁一颤,抬头便与裴季那幽深黑沉的双眸对上了视线。

    有些怪异的气氛渐渐蔓延,华音不自在地别开了目光。

    裴季忽然轻笑:“我自然不会禽兽得要你浴血奋战,等你伤好了再试试没做过的那些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