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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主动走进来被她囚.禁。

    白雨渐合上文书,转过身来,嗓音清寒:“娘娘海涵,微臣只是来送一样东西。”

    蓁蓁这才看到桌案上有一个玉枕。

    “这是?”

    “娘娘患有失眠之症,此玉枕,微臣用了一些药物浸泡,想必可以缓解娘娘的症状。”

    上一次他来,送的是香囊。那香囊被他装了干花,有宁神静气之效。蓁蓁却没看玉枕,而是看着男子如同冰雪般的容颜。

    难免想到把他绑在榻上的那些日子,

    从白雨渐的脸,看到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再偷偷瞄了眼他腰间紧束的玉带。

    忽然觉得有些遗憾,

    怎么当时就绑着换了一身衣裳。

    没有干点别的什么呢?

    她不禁叹了口气。

    “娘娘可是有何烦心之事?”

    她的手指被他握住,他隔着烛火看来,一双桃花眼极为温柔缱绻。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笑了笑,索性就这么被他牵着,扭身坐在了桌案上,双腿自然垂下。

    “大人上回送香囊,这回,送本宫玉枕……莫不是有那,自荐枕席的意思?”

    倒打一耙这种事,她可谓是轻车熟路,

    少女的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然后往下滑落,点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笑得天真。

    “娘娘。”指腹下的喉结上下一动,他眼眸变深。

    这个眼神……

    她倏地收回了手,却晚了,一道修长的阴影笼罩而下,身子被他打横抱起来。

    他抱着她似乎在掂量重量,继而轻轻叹了口气,眉头也拧了起来。他垂眸看她,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勾魂的水光,看得她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被平放在榻上,三两下就被拆干净了的蓁蓁,还有些懵。

    等……等?

    他喉结一滚,面对此等美景却是闭上了眼,哑声道,“微臣确有此意。”

    唇瓣被覆上,满是他的松香气息,还有沐浴后的清香,他闭眼亲吻着她,克制而又温柔。

    一个吻结束,他还观察她的表情,看她没有表现出抗拒,方才守礼地询问道,“可以吗?”

    蓁蓁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现在甭管有多君子。

    男人在做事的时候,都是禽兽。

    不过她想岔了。

    白雨渐这个人在榻上,一向是个温文君子,

    极为照顾她的感受,基本都会等她充分有了感觉,才会进行下一步。

    半山腰时,他忽然停了下来,压抑着,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看着她因动情而泛红的眼,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却充满了歉意:“有一件事,想要告诉娘娘。长命蛊虽解,但微臣体内的毒,会时不时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