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言罢,他的精神体黑曼巴蛇头顶一个盛满水的杯子,一扭一扭地爬到了祁折雪的脚边。
祁折雪笑着端起水一饮而尽,随即弯下腰拍了拍梧桐的蛇头,得到安抚的梧桐兴奋地开始摇头晃脑,而自己的主人已经走上来,从后面抱住祁折雪,开始黏黏糊糊的蹭他:
“怎么回来的那么晚。”
“要了一点东西回来。”
祁折雪拿出一小缕头发,在许停枝的面前晃了晃:
“能看出这是什么吗?”
“头发?”许停枝将下巴搁在祁折雪的肩膀上,疑惑地问:
“谁的?”
“我哥的。”
祁折雪调出光脑,凭着记忆,很快就在光脑上汇出了清晰的皇宫地图。
“你要这个头发做什么?”
许停枝懵了,心情复杂道:“你就这么想你哥吗?”
连他的头发也要要回来,时时看着?!
“想,但也没那么想。”祁折雪一边画着图,一边道:“其实我也只是碰碰运气罢了。”
“乖崽,你别和我打哑谜了,告诉我,你要老师的头发是想做什么?”
许停枝自知心眼子玩不过祁折雪,不然他也不会现在还被对方钓着了:
“告诉我,嗯?”
见许停枝这么想知道,就差没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打滚撒泼,祁折雪莞尔,到底也没有再瞒他:
“你看着这个头发,在灯下还十分有光泽,显然是最近才取下来的。”
“而据我所知,季斐卿没有收集别人头发的癖好,我哥也很宝贝他的长发,轻易不会剪。”
“所以这个头发,只能是我在提出要求之后,由季斐卿转达我哥,我哥今天才剪下来给我的。”
“所以呢?”许停枝还是没明白祁折雪的话外之意。
“而替我去取头发的军雌是一个a级军雌,我记录了对方从出门到回来的时间,去掉因为逗留存在误差的时间,根据军雌的平均飞行速度,和剩下的用时,就能大概推断出我哥存在的距离和方位。”
很快,祁折雪就以自己今天下午所在的地方为圆心,圈起了一个军雌在那段时间内可能活动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