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樱也不是没与他狎昵过,可贺兰霆头一回问她好不好,直白的表达着对她身子的想法,比起他的强势,更难让她拒绝。
她就是那种说不出口的人,于是选择了接下来的动作来回应。
贺兰霆看着她抽出手,轻轻推了他一把,贺兰霆便没有再压着她,起身站到身旁。
长椅榻上的崔樱发觉贺兰霆目不转睛地在盯着她,她预备宽衣解带的手顿住,绕到已经不再湿透的头发上,挺起腰将一根簪子含在嘴里,又连接将其他几根簪子摘下来,瞬间一头柔顺的青丝顺着肩膀垂下来。
崔樱含着簪子,缓缓仰头回视贺兰霆,“殿下是想看上头的伤,还是下头的伤?”
她倏忽变得好大胆,但只有崔樱才知道自己手心已经紧张地在冒汗。
被问的贺兰霆顿然也将她从头到脚凝视了一遍,他想起了崔樱勾引他时写的那封信送的那片牡丹花,就是那天他就在想,总有一日要将她压在满是艳红的牡丹花瓣的地上,像雷电暴雨捶打花枝般狠狠进犯掠夺直至捣碎。
但现在,他站在长椅榻的跟前,一手负背,一手摩擦着手上的玉扳指,像勾栏里最假仁假义的恩客般等待对方的卖弄取悦。
“怎么办呢,崔樱。”
“孤哪里都想看。”
第27章
崔樱被他说出来的话,弄得害臊不已。
她面薄,根本玩不过贺兰霆,要她真的衣不蔽体的暴露在他眼前,实在是想要了她的命。
“你。”她知道自己该报恩了,可总觉得不该是现在。
贺兰霆对她所做的不过是一时调戏,想戏弄她,看她如何反应。
崔樱不知,比混对自小深宫长大又有得天独厚的身份的贺兰霆来说,无人能越过他去。
他话少,却有着自己的主意,除了顾家送来顾行之当伴读,还有三人则是贺兰霆自己从一群下至五岁上至十岁的孩子里自己挑的。
这一行以贺兰霆为首,在鸡飞狗跳的年纪,什么没做过。
男女之事他十岁之前就已经懂了,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不像她这般毫无意识,该见识的都已经见识过,逗弄崔樱,和她调情不过是小菜一碟。
也是她激起了贺兰霆恶劣的兴趣,男人哪里没有劣根,崔樱越窘迫,男人自然越高兴。
然而,这浴房里热气腾腾,熏得人不禁冒出薄汗,见崔樱迟迟不肯再往下动,并且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贺兰霆就已经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