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眨眨眼,一脸好奇,“景时卿确实是狗屎,但魏世子担得起美玉?”
乔宴林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猛地看着褚墨。
“不要再套我话!”
褚墨,“哦,那就是担不起。”
乔宴林,“...不能这么理解。”
“你既说不出个一二来,那就是说明魏世子没有什么优点值得一提。”
“我...好好好,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魏世子是个怎样的人。”
乔宴林,“...”
这小公子真是执着。
“魏世子啊,那自然是个极好,也极可怜的人,顺义候府的事你知道吧...你听听这都是什么事啊,顺义候就不是个东西,哪有这么对待儿子的是不是...所以呢,魏世子为了避免被暗害,只能藏拙,让顺义候府放心。”
“不过啊,虽说魏世子是为了母亲的执念来长安参加科举,但他是有真材实料的,他一定会考中状元!”
说到这里,乔宴林顿了顿。
对哦,褚墨也是参加的两年后的秋闱。
殿试前夕,魏钰与她被算计,状元郎换了人。
所有人的名次也都往前排了排,而褚墨便是从第四名被提到了第三,点为探花。
当时还有许多人反对来着。
说什么家里出了个品行不端的女儿,这儿子肯定也是德行有亏...
圣上当时发了很大的火,将那几个进言的官员都痛骂了一顿,硬是保住了褚墨的探花。
只是后来褚家遭人陷害,朝堂群起而攻之,圣上虽极力相护但奈何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又件件都证据确凿,圣上无法只得下旨流放。
那么大的罪,原本要诛九族的。
或许圣上也是打着先保人再往下查的心思,才力排众议下旨流放。
可褚家的人还是都没有活下来。
而褚墨,是最先死在了流放的途中。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褚墨皱眉道。
乔宴林回过神来,忙干笑了几声,“没啊,我就是在想,你一定可以考中的。”
褚墨,“你刚刚不是说,魏世子才会中状元,状元只有一个。”
乔宴林,“你也想中状元?”
话刚出口乔宴林就觉得多此一问,哪个书生不想考状元。
“那要不,你再多等几年?”
褚墨,“...”
褚墨起身便朝褚逸走去。
乔宴林,“...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唉,算了!
没法解释。
乔宴林四下扫了一圈,咦,魏钰呢。
再一看,褚峥也不见了。
乔宴林,“...哦豁。”
别一语成谶,真要给他收尸吧。
尸当然没收成。
魏钰在子时前回的侯府。
“世子您终于回来了,唉,在外面吃酒也好,您可不知道,今儿侯爷就差人来问了句就走了!”从南等了半夜才等回自家世子,边迎上去边愤愤不平,“人家才是一家子人,没有世子爷在照样过的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