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鸿停一副惧内的模样,好言应道:“是是是,全听你的。我明日就做,如今我也穿着新衫呢,还是我娘子亲自做的,你看看。”
他先前那些,早扔了,衣箱里几套中衣,俱是出自莒绣之手。
莒绣伺候他洗漱过,换上了。
她让他去歇,他却黏着人,非要替她拆发梳洗涂药膏子。
莒绣口拙,他一番诡辩,她又败下阵,只好由着他去了。
喜床四处红艳艳的,铺上还有昨夜撒下的“枣生桂子”。
莒绣弯腰去收拾,韦鸿停从后方靠近,左手抱起她,右袖一拂,东西全归到了一角。
莒绣羞窘,挣扎着道:“我去收拾一下。”
韦鸿停轻轻将人放下,替她盖了被,手圈住了,不放她走,随口道:“明儿再收拾就成了。”
“啊呀,我忘了冬儿!”
韦鸿停忙着亲她,含糊道:“在西厢安顿了。”
莒绣要躲他,又惦记上了另一个:“堇书,我是说云姑娘呢?她是个好的,原先……”
韦鸿停拉开她掩嘴的手,绵绵地吮了一口,这才退开,哑着声道:“她也好着呢,暂且住在后巷,往后问过她的意思,再看如何安置。好莒绣,我就亲亲,好不好?”
他这眼神,太灼热。
莒绣不好拒,也不敢迎,只得闭上了眼。
他果然放肆起来,亲过吻过,然后抱着人,隔着被子拍了拍,等平稳了气息才道:“莒绣,你还小,咱们再等等,等你大些了,再做真正的夫妻。”
莒绣不懂,如何才是真正的夫妻,她们拜过堂了,这还不算吗?
她想问,可更怕他像方才那样放肆,便贴着他肩窝,低低地嗯了一声。
韦鸿停想起老宅那方恶心人的帕子,猜他的姑娘在这事上,铁定是糊涂的,便趁火打劫,又搂着人狠狠地亲了几回。直闹到莒绣受不住了,用手隔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