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旬先是回过身看了看被林斯抓住的雌虫的手腕,盯着那处再过几秒就要完全消退的红痕皱了皱眉,然后转身看向还在发懵的林斯,生气地质问:
“林斯阁下,你这是在对我的部下做什么!”
“难道就因为你是雄虫,就可以对他们滥用私权了吗!”
王旬的这番话听得他身后的军雌都一愣一愣的,王旬少将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们了?那个被林斯“伤害”了的雌虫还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说实话,那个雄虫根本就没用什么力道,这点红痕还是他自己挣扎时落下的。
林斯被王旬这通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搞得心情更加烦闷了,但考虑到他关系下属的心切,林斯还是耐着性子的解释道:
“王旬少将,我想你误会了。”
“你的部下在这里打扰我工作,我多次规劝他们无果,所以只能用精神力警告他们。”
“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的部下受到伤害,就请管好他们,不要让他们在我的工作时间随意打扰。”
听了林斯的解释,王旬顿了顿,他当然知道林斯不是没事找事的虫,但他必须继续演下去。
“林斯阁下,您说您只是用精神力警告他们,那请问他这手腕上的伤是从何而来?”
王旬说着便把那个雌虫拉到身边,把那截“受伤”的手腕露出来,上面还能看到一点点淡退的粉痕。
林斯看着那块比他在洗脸时因为用力而留下的痕迹还要浅上几倍的痕迹,一时无言以对。抬眸又看了看王旬的表情,似乎他真的很在意这处“伤口”,无奈地回答:
“关于这个,我们可以调取屋内监控,在看过监控后,想必王旬少将会对这件事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一听到林斯说要查监控,王旬身后的几个雌虫先开始紧张起来,虽然横竖都有塔利上将给他们兜底,但如果篓子捅大了,真的闹到雄虫保护协会那里,以他们上将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再管他们这群弃子的。
于是,那几个军雌互相使了个眼色,齐刷刷地走上前,把正欲开口的王旬挡在后面,对着林斯鞠了一躬:
“林斯阁下,非常抱歉今天我们给您带来了困扰,希望您能原谅我们!”
林斯被他们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搞得摸不着头脑,但见他们的态度诚恳,而且还有王旬在场,反复斟酌后他开口道:
“既然你们道歉了,那我就不再追究了,刚好王旬少将也在这,有监控为证,日后如果你们还来找麻烦,我会直接上报雄虫保护协会和军部上级处理。”
“王旬少将,你看这样如何?”
王旬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这几个部下一眼,这几个怂货这么搞,反倒让林斯把皮球踢到他这来了,但眼下自己理亏,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