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她自始至终都知道暗七对她的心思不同,从前他们就没有半分可能,她踏入风玉楼后更加没有可能,“我如今本就是做这一行的,你要能中招也只能说你当暗卫前训练得还不够格。”
暗七抬起清月下颌,紧紧盯着她眼睛,他承认自己不够格,承认自己想放纵,更可怕的是他觉得放纵也未尝不可。
“她没有死。”
清月扯了扯身上锦被坐起身子,丝毫不惊讶这答案,“她人呢?”既然暗七知道她没有死,那肯定知道如今人身在何处。
“这不是你能问的,这件事就此而止。”
“是算下一个问题吗?”她勾缠着暗七的墨发,一圈圈缠绕在指尖,歪了歪头道:“欢迎下次光顾。”她能暗中调查温娘死因,但是不能调查温娘去处,不然若让人抓到把柄只会连累到温娘,所以清月选择的直接问暗七,这也是最安全的办法。
暗七的脸彻底黑了,他把清月拉回身边在锁骨上狠狠地留下自己的印记,“我没有把此事告诉主子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他是真的没有留情,清月自入风玉楼后身子也经过药浴改造,痛感都比先前敏感,她吃痛的拧眉,却没有呼喊出声。
她就像是故意想激怒他似的,又换了种说法,“小七终于懂得怎么威胁人了,那……欢迎你随时过来。”
暗七深深地望着清月,“我已经跟主子申请随水师出海南洋。”南洋诸岛皆在大启的管辖范围内,此番水师远航不仅要去景弘岛、永乐群岛,可能还会走得更远。路途遥远,海上的事一切都说不定,他将秦温良还活着的事情隐瞒下来,甚至还给秦温良诈死扫了尾,这是他在用自己的办法赎罪,原想好好的道别结果成了如今场景。
最终他只给她留下这一句话。
没有告别,没有期许。
清月低头苦涩地笑了笑,如此也好,本就没有结果的事。她收拾好床榻,推开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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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尘推开未关紧的院门,本来准备直接往明间的方向去,结果秦温良正坐在石桌逗大黄,这是她用完饭后的消食活动,拿着棍子丢得远远的让大黄找回来。
他连忙走上前:“你是真的想和……京城割裂?”他原是想说她是真的想与李承胤割裂,不过是京城也好,李承胤也罢,其实并无差别。
秦温良望了眼大晚上还跑来的顾玉尘,就算要做戏给李承胤瞧,也不至于这般积极的过来,听到他的问话她更是皱眉,她以为这话题下午就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