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塔林哼了声往里走,显然是觉得秦惜安这般养孩子不行,太过娇生惯养,心里不太乐意,加上被人隐瞒要事本就不满,心情更加不好,忍不住升起暴虐之意:“他是我勒塔林的儿子不知外事怎么行?”
“我并非觉得大汗说得不对,只是达木那孩子到底还小,他上面的几位哥哥倒是可以上紧了。”秦惜安见到勒塔林倒坐在她的榻上,她自觉地让人端了温水入内,柔若无骨的手拿着帕子洗干净替他擦脸,又弯腰替他脱去鞋袜洗脚,秦惜安做这些已经成了习惯,哪怕她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尽可能的安抚疏导勒塔林的情绪。
勒塔林很是享受秦惜安的体贴,也已经习惯她这般无微不至的照顾,但是对于秦惜安提到的自己那几个继子,勒塔林却没有丝毫表示,权利能给到他们手里,信任是没有可能的。
知道勒塔林不想聊那几位小王爷,秦惜安识趣的转移话题,“今儿海玉珠夫人到这儿来了趟,她生产想请我在场,但是我开始学习如何治理牛羊后,先前学的治病救人早忘得差不多,所以我回绝了她的请求。她又求我代为请大汗过去看看她,她腹中孩儿六个月大已经会踢她了。”
被秦惜安手法按摩得昏昏欲睡,他靠在榻边头微微点了点,听得秦惜安温和轻柔如春风细雨般的声音,说着让他去别的女人那里的话,勒塔林圆眸缓缓睁开,他生得勇猛粗犷腰间是厚重金腰带,哪怕是坐着都会给秦惜安不少压力,秦惜安忍不住低头。
“你这是吃醋了?”他不由分说地猿臂一捞就把她拉到榻上,水被踢翻撒了满地,侵略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带着能灼伤人的温度,“咱们再生个儿子。”
因着他近日事务繁忙,不怎么让人侍寝,即便要睡也是睡在其他夫人那里,他们已经将近四五个月不曾同过房,秦惜安很喜欢不用同床的日子,尤其是他们之间那事并不是很和谐,每回她都强忍着不适和痛意。
现在他突然要求要同床,秦惜安吓得身子忍不住抖了抖,推拒着勒塔林,低头温声细语的劝道:“海玉珠夫人临盆在即,您是该过去瞧瞧她的。”
勒塔林置若罔闻,扯下她朱砂色牡丹金玉富贵图纹的丝罗长衣,露出莹白的肩头与浑圆,与他手掌成了鲜明对比,尤其是他大掌竟是握不住。
勒塔林眸里欲\望深沉浓烈,张嘴便是咬了上去。
秦惜安疼得脸色煞白如纸。她不明白自己素来都是乖巧听话,今儿怎么又招惹上他,让他动了怒火,眼角泛出泪花。
这么些年以来她始终都不适应他的霸道和强势,好几次都出血了,更何况现在她压根没准备好。
她颤抖轻喊:“大汗……勒塔林……”他喜欢听她喊他的名字,也就是这时候他能稍微温柔些。
勒塔林低眸望向秦惜安,果断松开了她的手,“继续喊本汗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秦惜安忍着酸痛给自己与勒塔林清理,她整个人几乎要累瘫过去,她背过身子闭上眼睛,她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有瞬间她有些动摇了,她也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