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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啊?”士兵虚心求教。

    “你会在背后这么称呼我吗?”

    “卑职不敢。”

    “为什么?”

    “卑职……怕将军听说了会打我。”

    曲红昭拍了拍他的肩:“所以你就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那人似乎是被她绕晕了,颇有些茫然地挠了挠头。

    “还有你,”曲红昭又看向他的同伴,“你很危险啊小子,人家姑娘拒绝就是欲拒还迎?照这势头发展下去,是不是我下次想见你就得去牢里探监了?”

    “不、不敢,”那人连忙叫屈,“回将军的话,卑职那都是说着玩儿的,当不得真。”

    “说着玩儿的?如果……”

    “不敢!卑职绝对不敢!”那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叫起来,神色堪称惊恐。

    曲红昭沉默了一瞬:“你以为我要问你什么?”

    “我、卑职以为,您要问我……若您是那姑娘,卑职敢不敢……”

    “我没打算问这个。”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当然,尴尬的是士兵,不是曲红昭。

    “不过……”她挑了挑眉,“换了我就不敢了?你这是挑软柿子捏?是不是全天下的姑娘都学了功夫,你才能分清她们到底是不是欲拒还迎?”

    那人自知理亏,头垂得极低:“卑职不敢。”

    “行了,下去跑二十圈!”

    “是!”

    曲红昭下到校场上,从兵器架上选了支□□,抡了一圈试试手感。

    看到她,有几人跃跃欲试向她挑战。

    曲红昭笑了笑:“一起上吧。”

    她最精通的是曲家剑法,但□□是战场上最常见的兵器之一,她自然不可能一窍不通。

    剑和枪不同,前者一般是单手持剑,而使□□却要双手并用。

    此时,红缨枪在她手中舞得密不透风,挡掉了所有攻击。

    切磋自是点到即止,她手中的枪尖悬停在对方胸口或颈间前一寸处不再刺下,便算是对方输了。

    很快,几人都败下阵来。

    曲红昭又在旁看了看其他几队人马的训练情况,才离开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