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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夜,他几乎将她从头发丝到脚趾丫都啃遍了,才勉强算灭了那火,倘若再遭一回,他都没有信心能够稳住了。

    身旁的人儿好像嫌他不够累似的,一大早上醒来,不是乖乖地缩进他怀里继续睡,而是一个劲地用手指在他身上乱戳,还摇晃着铜铃“沙琅琅”地响。

    “阿彻,阿彻...”

    邵蓉蓉像只没有遭受过真正风雨摧折,依旧能唱出婉转歌喉的百灵鸟,一个劲地在他身上窜上蹿下。

    “阿彻,你帮我穿上这个好不好?我自己怎么都穿不好,身上很酸。”

    邵蓉蓉摇晃着黄金铜铃衣,缠着他。

    “蓉蓉,天还没亮呢,多睡会好不好?”慕容彻因为体力内耗,比起正常宣泄的途经要累上不少,自然没有邵蓉蓉精神。

    他大手一拉,就连人带抱拉进自己怀里抱着。

    可是这一抱,他就又开始心猿意马,睡不着了。

    “阿彻,帮我穿好不好?”

    现在的邵蓉蓉不愧是服用过“催`情散”的邵蓉蓉,她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充分体现了她对他的迷恋。

    “蓉蓉,这是把你拘在孤身边的衣裳,你当真还要穿吗?”慕容彻问。

    而此刻的邵蓉蓉压根不在乎这些,她只是觉得穿上这衣裳,晚上他啃她的时候,能够为她保留一些完好的地方而已。

    “要穿,当然要穿啊...”邵蓉蓉俏皮地眨了眨眼,“拘禁我的人是阿彻,我可喜欢被你拘着了。”

    这话霎时间让慕容彻无言以对。

    自打她服药了以后,他倒是能够放心地,把什么话都同她说开,也不担心她会逃走了。

    但是,人是有贪欲的,一旦得到一些东西后,就会想要得到更多的。

    就比如现在,慕容彻看着她说着一些,换作从前那个真正的她,肯定不会说的话,就有些不是滋味。

    “蓉蓉,再穿上可能就很难脱了,设计这衣裳的时候,虽然只孤一人能脱,但也只能脱一次而已,下回再扣上这排扣子,丝线坚韧无比,连刀剑都无法砍开。”

    邵蓉蓉这时候内心犹豫了,但她清楚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服用了“催`情散”的人,不能表现出来让他察觉啊,而且,穿上这铜铃衣也并不妨碍日常生活,唯一不好之处就是不管她到哪都能轻易让阿彻找到。

    不过要是他对她的感情是真的话,这也不算是什么坏处了。

    以她这几天与他的相处看来,蓉蓉觉得兴许值得一搏。

    于是她软软地圈上他脖子,撒娇道:“我知道呀,可这是为阿彻而穿的,你爱我的话,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邵蓉蓉说着又开始亲起他来。

    “阿彻,那你说说看,你上回说爱我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