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何,女君背着人时,为何成了一副闷闷不乐埋头苦干的样子。
“启禀女君,陛下从岭厦之地紧着调抽了几千人,给充国修好了南山下的城墙,日前到充国西北境扰乱国界的蛮夷百克人,已经被陛下派人解决了,还有,时近严冬最冷的节气,陛下已经先女君一步,以女君的名义在坊间派粥施药...”
“啪!”
邵蓉蓉掰断了一根手上正镌刻着的幼竹,上勾的眼尾越来越红,一副又委屈又不忿的表情。
“细作找到了吗??扒了衣裳丢回殷京去!”
姑娘目光终于离开了几日来持续没离开过的卷籍,只是掐握着肉掌咬起红唇的模样娇矜了一些,与殿堂上威仪的女君气派截然不同。
女暗卫淡竹微微愣神,她还是第一次看这样的女君。
随后,她深深伏身下去,“回女君,细作找到了,属下这就去...”
“等一等!”
邵蓉蓉气鼓鼓地从矮案上翻找了一番,随后给淡竹递来了一瓶碧绿色玉瓶。
“这是海上乌贼的墨汁制成的,照着这几个字画在那细作身上,最好能直接扔进帝台!”
淡竹知道,女君这回绝对是气疯了,不然,向来冷静自持的她,又如何会干这么幼稚的事?
天子看着小安押着两个全身光`裸回来的细作,皱起了阴暗忧郁的眉头。
只见他们二人口中塞的黄糠撒了一地,被五花大绑肉`虫一般扭动着,几块结实的肌肉上,用黑色的浓液写着“笨蛋阿彻”几个雅字。
慕容彻盯着那几个秀气瑰丽的大字已经闷声琢磨了好久。
小安忍不住开口催促,“陛下...此两人行迹败露,惹了邵女郎不高兴,是否需要押下去...”
“小安,你说,那上面秀丽的字迹,是姑娘家的字吗?”
天子沉得化不开、想杀人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腹部流畅好看的肌肉块,看了好久好久,才阴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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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充国臣子被邵蓉蓉分派到坊间同生产冶炼的奴隶同吃同睡后,充国的冶炼生产、手工品生产以及一切短期采集的矿产都在短期内得到了提升。
那是因为女君发号命令了,不达到什么样的产量就得回朝给她分担生孩子的压力,男子又如何怀孕?女君纯粹眦睚,要报那日之仇罢了。